花蕊的眼泪夺眶而出,颗颗珍珠泪,顿时灭了他的怒火,又该怎样对付她呢? 打她吧,舍得吗?轰她走吧,狠得下心吗?难道真的要如她所愿?那一刻,瘟神还真这么想了。 不行!他顾虑的太多,自身的状况是相当地糟糕,不能害了她。再说花蕊太年轻了,做事欠思量,头脑发热,一时兴致。说不定哪一天她便厌倦了,要离开这里。 “看来,我们俩得划条界线,你在那边我在这边,各在各的地盘里活动,不许越界!”布烺把花蕊赶至一角,用手一划,一条紫色的界线便划好了。 这条约她得无条件遵守,“啊”也没用。 布烺把风筝掷给花蕊,玩去吧,风筝可以越界,人不可以! 真没想到,不但追不到他,两人的距离还越来越远了。 布烺是真不喜欢花蕊吗? 他是天天都想看到人家,饶有兴趣地看她搞那些小动作,人家有什么需求,他马上去办。日复一日,爱已无声,所以花蕊不死心。 她总想越过界来,千方百计地,满脸贼笑。谁知她刚越过一只脚来,就听到了他警告的吼声。 有时,花蕊一不小心便会碰触到,投放在山石角落里的剧毒,皮肤生满红疹,痒痛无比。只要一听到她的惨叫声,布烺就会十万火急赶来,帮她解毒。 花蕊灵机一动,他不让她过去,那就让他过来。于是她没中毒也惨叫,布烺急忙闪现,看她没什么事,便责怪道:“没什么事,瞎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