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就说不出话了。 林思落被迫后仰,后背再次撞上屏风,屏风晃动,将要倾倒之际,南时渝伸手扶住了。 林思落顶了一下南时渝小腹,嗔骂:“孟浪!” 南时渝这会却道:“思落,我想到压制血蛊的办法了!” “知道了,”林思落把南时渝往外推,“你出去!” 南时渝回握住林思落推搡的手把人打横抱起来。 梳妆台上只有一面铜镜,还被林思落扣住了,落了些灰…… 林思落被南时渝抱上了梳妆台。 胸口微微起伏,炽热暧昧的气息迎面而来。天气近来有些转凉,这山上夜间觉的这凉意更加明显,可林思落觉得热,觉得南时渝应该也是热的…… 伸手勾住南时渝的脖颈往下带,覆上那片被磨红的柔软:“你真的出身明昭阁?” “你是不是对明昭阁有什么误解?” “嗯?”林思落的手指没入了南时渝发间。 “拜了明昭阁,不是入了和尚庙……明昭阁自古不归万俟一姓所规管,国师可以娶妻……” 林思落此刻脑袋晕乎乎的,有些半懂不懂的。 “怎么没听说过……那你有师娘吗?” 南时渝感觉林思落又要跑偏了,在林思落锁骨上磨了下牙。林思落吃痛,攥紧了南时渝。 南时渝右手抚上林思落脸庞,瞬息间唇齿相依。“林思落,厮混就厮混,用点心……” “怎么用心……”林思落觉得快喘不上气了,稍稍躲开了。 南时渝生出一抹坏笑:“替我解束衣……” 林思落睁大了瞳孔,不可置信地盯着南时渝,南时渝笑意更甚。 低头温柔安抚:“吓你的,别吓坏了……” 林思落晃脚踢了南时渝一下,力道不小,南时渝闷着声呼了一声痛。林思落嘴上也下了些力道。 - 两人厮混得挺久的,南时渝走后,林思落一个人在房间里,恍惚间生出一种自己管杀不管埋的残暴愧疚感。 解着束衣,又在琢磨着自己和南时渝的关系,如果南时渝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对他负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但……变数太大,世人对明昭阁知之甚少,更枉谈林思落了…… 明昭阁……林思落一想起这个,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先国师……” 脱下外衣的时候,房间里响起一声“哐啷”,是林思落在书屋拿的关于血蛊的记载。想到这时候这么晚了,林思落把折书放到了枕头底下,随后上榻睡觉了。 次日醒来已经是巳时了,擦掉手上的水珠,本要出去的步子不由停住,林思落转身看向床榻,最终拿出枕头底下的折书看了起来。 越看林思落眉头皱的越紧…… ……蛊主慨一身血躯以身饲养,功成便气竭而死……此蛊蛊成便醒……噬万梦,激俗欲,弗得便痴,得之则心生彷徨……世无根除之法……得世间圣洁纯粹之物可压制一二……浮生清心寡欲可苟生十余载…… “……” 不巧的是这折书里还有关于蛉毒的一些记载。 这是个死局…… - 林思落出了房间,看见青棚里的一大一小,便也走了过去。 “思落姐,你起了!”清嘉又在摆弄新鲜玩意,面前落下一片阴影抬头看了一眼。 “嗯。”林思落在南时渝身边坐下。 南时渝若无其事地理了理林思落的衣襟。林思落瞬间捂住领口,用口型对南时渝道:“你干什么!” 然后心虚地往清嘉那看去一眼。 “有东西。” “能有什么……”东西…… 昨晚记忆再现,南时渝在自己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林思落投去一知半解的眼神,南时渝对林思落点点头。 “……” 南时渝寻了话把清嘉支走了。 见清嘉走了,南时渝又伸手替林思落仔细整理起衣襟来,把林思落锁骨上的痕迹完全遮住了才收回了手。 “你就非得咬这一口?” “情不自禁。”南时渝反问一句,“你难道能指望我把你的衣服挑开,咬其他地方?” “你敢!” “不敢。”南时渝语气轻飘飘的,“我是清倌,你是客人,客人想怎样,我就怎样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