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实话我并不是很想变成贾巴 谁会想要变成个精神病 但我思念他,无时不刻 漫长的八年,我们俩的关系早就说不清道不明了,单纯的说爱这个人反正我是说不出口,但他早就成为我的习惯,成为了我灵魂中的一部分 从一开始出门就能看见他到后来睁眼就能触摸到他 这些故事从来都不是简单说出来就能把我俩的关系组织明白的 至于如今只是好不容易出医务室就能让我不断想到那个神经病,还是多亏我昨晚做的梦,事实上我经常梦见他,自打我醒过来,就不断的想见他 做的梦断断续续,有些是相伴在吭格尔岛的时候,他是个少年,身影瘦弱却跟个野兽一般的生存着,皮包骨头一般的脚踝,长长头发掩盖下得那双漆黑锋利的眼睛,调侃揶揄我时候发出的哼笑,以及挂在树上为了吓唬我的巨大野兽头颅和内脏,连带着半边沙滩都被染成红色的凉薄夜色下的篝火 那时候的他是个性格诡谲,十分恶劣的神经病外加混蛋 之后离开吭格尔在大海上生存,也是多亏了他无下限的刷新我对血腥的认知 现如今不管过了多少年,我仍旧记得那傻x在当时扔过来的巨大头颅,一双眼睛死不瞑目的盯着我,每当这个时候我都会直接跑到他房门,猛劲踢他那个摇摇欲坠的木门,发脾气到他一整晚都别想睡好觉 他的性格和嘴都奇差无比,受得了他的人真是被神镀了光,下来普渡他的 我俩经常打架,这是经常的,虽说我打不过他就被他单方面压制,不然我这养成听到他讲话就半聋的人迟早会被他逼疯 只不过那家伙不知道从哪一时刻突然变了 重新开始注意他的时候那个野兽一样的少年已经变成了过去的幻影,被这个身形高大背脊宽阔的男人所替代 有只手臂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同时脖颈的另一边传来一阵属于男人的沉重呼吸,眼角余光处瞥见一抹赤红色,颊边传来的不属于自己发丝的痒意 霎时我便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极有压迫的气息所包裹 「玛亚,你刚刚在想什么?」 「怎么叫你都不应声」 耳边声音突兀响起,像惊醒一般我猛然回神,说实话我对玛亚这个名字还是觉得有些不太习惯,甚至有人在喊我的时候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香克斯」 有些无奈的语调被我把他的名字叫的拉长了几分 扒拉下男人的手臂和他靠在我肩颈出的红色脑袋,他随着我的力气离开,露出的笑容爽朗又有些懒洋洋的 「我带你偷偷跑出去吧」 他的声音轻巧又沙哑,眼睛都弯成了一个弧度 这无疑吸引了我的兴趣,他的声音小小的导致我也故意把声音压低,甚至有些踮起脚靠近他 「感觉会被骂哎,但我超级想喝酒啊」 「没事,偷带你跑出去也不是第一次了」 这人似乎是见我踮脚所以特地俯下身子声音更低了一些,我能感觉到那抹带着温度气息打在我的耳朵上 「可本乡到时候扎针超痛,我不太想在这个时候惹他」 「那到时候等他上岛我让人拖住他」 「真的?那太好了!不愧是船长,真是太可靠了」 …… 「他们俩在当我白痴吗」 在高处晾晒草药的本乡挟着烟轻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烟风随风摇摆又缓缓化进空气 「那家伙最近被刺激到了,你也理解一下」 耶稣布拍了拍同伴肩膀,惹来人凉凉的一眼 「……好吧你自己也节哀」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