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归宿是海洋,这无关立场」 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女孩的声音,软软的声音,带着醉意的橙色眼睛倒映着夜晚的微光看起来像一汪清泉,泛红的脸颊,较好的脸上带着清浅的微笑,不像在讨论死亡,像在陈述一个事实 她的唇上泛着水光,是刚刚晚风过于干燥了她无意识的轻舔了一下,衬着这抹笑意竟是比今晚的所有美酒都令人沉醉 她的唇比看起来的要凉很多,嘴唇碰触到的时候贝克曼不由自主的这么想,她的眼睛瞬间睁的老大,顶开齿关与其纠缠两个人的一吸一呼间慢慢灼热的像是滚烫的老酒 吐出的气息是带着女孩子特有的香气与酒气掺杂在一起的味道 …… 临近太阳初升是寂静的,但又似乎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杂乱,贝克曼惊醒的时候浑身热汗淋漓,汗水顺着他硬朗的下颌线流过脖颈滴落在衬衫中 这个夜晚似乎也格外漫长,不过外面早就已经没有了什么声音,宴会结束,他甚至都能猜到船员们喝的烂醉躺在夹板和草地上用的是什么样的姿势 事实上听完那句话他就离开了,甚至还给人掖了掖被角,没了在喝的兴致打算回去睡一觉结果做了这么一个荒唐的梦 他在晨辉中起身,往浴室走去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看着床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推开窗让海风把屋里本不该有的男人的味道吹散,在床边摸索着抽出一根烟,在火光明灭后,有缕缕烟雾袭着海风向外面席卷而去 脑海中似乎还在温存在刚刚的梦中 想到夜晚时候本乡被他故意支走,然后牵着女孩冰冷的手,以及那个带着依赖与不舍的拥抱。 …… 香克斯的手臂没了 我和路飞坐在一起为香克斯的手臂祭奠简直哭成了交响曲,香克斯一脸无奈的摸我俩的头,摸了摸我的又摸了摸路飞的,简直忙不过来 「可不能欺负我只有一只手啊」我听见他这么说,他的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好像没了一条手臂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觉得简直不可思议,那可是香克斯啊,这该有多疼啊,就那样把手臂撕了下来,可我什么也说不出来,事情的经过我是不知道的,只是后来听本乡把经过陈述了一遍,我跟一些船员前往镇子给船购买物资,回来的时候事情就已经这样了 而且我走在后面拿着的东西,被一个小孩劫持了,是的,一个小孩子,他厉害的简直不像是一个孩子,后来发现袋子里是水果就啧了声随手扔回给了我,看着我的眼神居然有点嫌弃 又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又消失不见,整个过程我简直目瞪口呆,我真庆幸他手上的水管没打到我身上,要不然这一下子我可能又得躺了 香克斯是为了救路飞丢的手臂,路飞在我们来之后就一直嚷着要香克斯带他上船,撒娇和缠人的功夫简直十八般武艺都上了个齐全,我在旁边认真的记着笔记,想着过会儿实在不行我就也扒着他的腿来一遍 山贼来找麻烦我们是知道的,但是没想过会在我们不在的时候把路飞劫持了 路飞吃了香克斯带来的恶魔果实成为了橡胶人无法游泳,天知道我们刚到的时候他站在高处大喊着他是认真的,然后拿着刀就颤颤悠悠的往脸上捅我当时的心情,最后把脸上划了个大口子后就是无休止的哭嚎 被贴了一个大大的创口贴,又得到了从玛奇诺那里得到的肉才哄好,眼泪汪汪的说着一点也不疼然后被其他人大喊才怪吧 这整个过程看的我简直目瞪口呆 我发现本乡被我的神情逗的肩膀都在颤,又跟我说,这其实才刚刚开始,路飞这小子可爱的紧,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路飞好像尤其喜欢我,带着我去介绍自己爬过的山壁,给我介绍他在山里交的动物朋友,我向他描述那个拿着水管的男孩子的时候他露出了茫然的神情 有时候会指着各个地方跟我说这些他都去过,我问他这么小怎么会去这么多地方,他提到了他的爷爷的时候露出了瑟缩的表情,好了,知道了,听说他爷爷经常把他绑在气球上让他去往天空,又会在夜晚把他扔进充满野兽的森林 我突然也明白了他为什么这么皮糙肉厚了,更明白他心大的真的可以装下一头大象,说实话他能长这么大真的挺不容易的 香克斯看着我不住的被路飞虎的露出震惊又感叹的表情,非常忍俊不禁的给我和路飞都倒了一杯饮料,路飞拿过的时候他又欠欠的大笑着说看吧,你还真是个小孩子 路飞也非常的气愤的大叫着香克斯 我拿着饮料沉默了一下,然后跑到本乡面前一口干掉,嘛,小孩就小孩吧,反正我每次六一儿童节都没错过过,本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