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二刚才的话来推测,那位曾公子十几年未娶,要么情伤,自己不想再结婚。
要么被父母逼迫,不得再找宫二,这才一直拖着自己的婚事。
最后远去镁国,这么多年过去,也该缓过来了。
现在忽然找上门,确实是个人家添麻烦,甚至在伤口上撒盐。
不过让人看看这位曾公子。
不对,现在应该是曾先生,甚至曾老先生过的如何,还是有点必要的。
反正几千、几万美元,对楚向前来说九牛一毛。
或者暗中帮忙给点小生意交给对方,既代替宫二帮对方,生意做成了,自己也获利。
一些生意其实给谁都是做。
又练了半个小时的拳,楚向前这才收功,随后就听到屋子里师娘喊了自己一句。
推门进去,先和宫二、师娘问好,随后坐在床边,伸手搭载宫二的脉搏上。
心里是越听,越能清晰的感觉到,脉搏里显露出来的隐忧。
但脸上去笑着对宫二说道,“看来我自己炼制的金丹药效确实强,不亏我花了7万美元,买下一株百年的何首乌。
师叔放心,好好静养,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却不想宫二摇摇头,“你不用安慰我,这次我知道自己过不去了。”
说完,让师娘从柜子里,拿出个小木盒。
打开后,宫二对着楚向前说道,“里面是港岛那栋房子的地契,还有我早些年,从老家带去港岛,存在汇丰保险库里的首饰、金条和老家祖屋的地契。
可惜早些年,我因为旧伤,不得不靠烟叶子止疼,要不然,现在留给你的,少说也比现在的多三四倍。
不过,这钱我也不是给你的,而是交给你和港生的孩子。”
楚向前瞬间明白,宫二这是害怕自己去了后,将来没人给她扫墓、祭拜。
按照楚向前对京城这边习俗的了解,其实也不用去墓地上烧纸钱。
直接在忌日时,在路口烧也一样。
但自己今后是真不见得能记住宫二的忌日给她烧纸。
所以她留下来的钱财、地产,交给港生,反而最稳妥。
至于孩子,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楚向前点点头,一旁的师娘忽然说道,“要不,干脆让港生认你当干娘,怎么样?”
这话明着是说给宫二听的,但师娘的眼神,却瞥向了楚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