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父子俩看着明晃晃摆在自己面前的200根大黄鱼,咽了咽口水的同时,暗道要是这么多黄金都换不到一颗金一淌手里的金丹。
那这老东西今后别想在京城混了。
但凡他今后用低于这个数字的钱,卖一颗金丹给其他人,就等于得罪死楚向前。
道理很简单,我出这么高的价钱换一颗丹药救长辈的命,你要是说自己手里就剩下一颗留着自己用,那还有些说的过去。
可要是别人找你求药,却只用了几百、几千就买到一颗,那是不是说,你金一淌故意见死不救?
或者说,你金一淌就是看不起楚家?
这就不仅仅是面子问题,而是直接成仇敌了。
王家父子俩郑重其事的说道,“东家,我父子定然不服受托。”
楚向前这才点点头,然后看向二舅哥和张海洋,“二哥,你和海洋辛苦一趟,送王先生父子去一趟。”
薛建国和张海洋忙点头,随后楚向前和师傅、一线天、老蒋等人提着金条箱子,一起出门,目送两辆小轿车冒着风雪开走。
好一会,四个大男人才脸色严肃的进了四合院。
看到前院厨房的傻柱和爱国、爱民,站在厨房门口,担忧的看过来,楚向前没心情多说什么。
反到是一线天忽然笑了笑,“一大家子都没吃晚饭,我看再怎么担心,饭还是要吃一点的。
要不然晚上守夜,也没力气。”
楚向前看向师傅和老姜,老姜同样看向宫老头,算是让他拿主意。
宫长庆自然也没胃口,但一线天都这么说了,那就吃一点。
点点头,然后对楚向前说道,“你去和爱国、爱民、柱子一起把饭菜端到中院的堂屋。我们分批随便吃点垫垫肚子。”
楚向前这才走向傻柱三人那边。
十几分钟后,果然先是薛静兰、港生、菲菲和爱媛进了中院堂屋。
楚向前也不啰嗦,让三个媳妇和妹妹开动,然后把傻柱、爱国、爱民一起拉上桌。
一个小时后,师傅他们也随便吃过之后,楚向前耳朵一动,听到屋子外传来车声。
快速跑去前院,果然看到傻柱、爱国、爱民已经把门打开,随后不仅王家父子下了车,还有個大概60左右,胡子有点花白的消瘦老人也跟着下了车。
楚向前一看这老头的外表,和葛大爷他亲爹长的一模一样,立马知道这人就是金一淌。
忙快步上前,主动伸出双手,语气中带着感激和激动的问道,“可是金老先生?”
金一淌也在不在意楚向前为什么笃定自己就是本人,笑着点点头,“楚同志,客气的话一会再说,先让老头子我和王大夫一起看看病人。”
楚向前忙点头,既然金一淌来了,那就是说他肯定愿意卖金丹。
然后目光瞥到,正从后备箱里提出两个装着大黄鱼的箱子的张海洋,心里立马明白,金老头不愧是能守住金丹秘方几十年,都没被人抢走的老江湖。
在他眼里,有些人求金丹,那是半点都不带犹豫,而且最好分文不取。
即便收钱,那也绝不多收,为的就是搭建关系网,给自己保驾护航。
而那些得到金丹的人,无不是权贵,既然自己能拿到金丹,那是否在自己手里,还是在金一淌手里,其实没什么区别。
既然这样,当然愿意为金一淌提供必要的保护。
至于医术比不上王老头这种国手的问题,只要金丹配方在手,医术差点反到是好事。
至少王大夫不仅没把他当成竞争对手,两人之间反而有股子默契。
等王老头遇到实在是医术都解决不了的病例时,就去找他金一淌。
要是金丹有用,主人家感激金一淌的同时,自然也会记住王家的好。
要是没用,两个京城闻名的国医大家都没办法,那就真是药石无救了。
——
楚向前和王家父子点头打招呼后,忙带着三人进屋,至于200根大黄鱼,自然有薛建国、张海洋和站在门外的傻柱、爱国、爱民搬回院子。
刚进中院,就见师父、师娘等人站在正屋外。
一看楚向前带着王家父子和一个头发胡子发白的老头进来,立马意识到这人可能就是金丹的主人。
一番客套,听说金一淌也是国医大师,宫长庆等人立马又燃起的更多的希望。
到了后院,楚向前进屋子之前,吩咐薛静兰、港生、菲菲和爱媛去和薛建国交接黄金的事。
免得这么多人进了宫二的屋子,拥挤不说,空气也不流通。
到了宫二住的卧室外,楚向前干脆自己也不进去,就和老姜一起站在门边听着。
金一淌的医术虽然确实没王祖全厉害,但到底也是行医几十年的老中医,而且他对金丹最了解。
病人能不能服用,也只有他最有发言权。
好在诊脉和问询后,得知宫二早年间受了重伤一直都没好。
金老头脸上居然慢慢露出个笑容。
看向一脸焦急的宫长庆,师娘陈盛兰和一线天说道,“宫先生这病说到底,是旧伤久不愈,这才伤了元气。
否则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