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全都是真的。所有,这里是科布伦茨。” 老埃里克憨憨大笑一阵:“不。这里是杜伊斯堡,现在是咱们的定居点咯。菲斯克,作为你的老叔叔,我欢迎你们到来。” 菲斯克又好气又好笑,心想谁是你的大侄子。他再看一下这座城,以及刚刚通过的桥梁,依稀记得当年在这里有过破坏,只是不知它的名字罢了。 “收起你的笑容吧。断牙埃里克,现在纠集你的所有兄弟在这里列队,以北方礼仪向伟大的罗斯王致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啊?罗斯王?” “正是罗斯王!大王的军队即将过河,你们全体半跪行礼吧!”菲斯克再强调道。 于是,罗斯骑兵中的号手们一边控制马匹一边集体吹号,留里克与他的战士们高调通过杜伊斯堡的鲁尔河桥。 各队陆续过桥,直到最后是浩浩荡荡驮运辎重的鹿群,小小的杜伊斯堡瞬间挤入两千人。 当晚,罗斯军就在杜伊斯堡扎营,留里克也直接住进了本地的大长屋。 在杜伊斯堡的遭遇可谓意外之喜,虽然老埃里克从始至终都不是老罗斯部族人、也未曾在过去直接为自己效力,那也是间接的效力者并未罗斯利益立功,留里克对这种人颇为欣赏。 人各有志,留在该地的罗斯人、瑞典人和丹麦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离开的北方,他们现在都已经皈依天主,基于原则留里克无法将他们视作自己人,倒是可以认作是“值得信赖的合作伙伴”。 对于后者,他们仍旧基于北方的传统崇拜英雄,老埃里克和伙计们仍旧愿意为罗斯王效力。至少他们很清楚,黑狐大人只要见到罗斯王一定会宣布听命,届时兄弟们即可名正言顺与第二轮的罗斯远征军一起行动咯。 长屋里充满着欢快笑声,留里克慷慨得拿出一批粮食犒劳这些迎接大军的山河故人们。 为了助兴,十头驯鹿被突击屠宰,鹿肉尽为大军分享,老埃里克和他待在杜伊斯堡的兄弟们也分得一块烤肉。 已经快三年了!留里克很高兴自己当年的计划落地生根,也讶异于事态的发展已经超越了自己的管控。当年自己点名外派的黑狐有着过强的主观能动性,比起做一个商人,这个年纪轻轻的小胖子极具攻击性,又狡猾得如同狐狸。 这一夜留里克和他的将领们,与老埃里克与其伙计们畅谈甚欢,关于科隆地区那些所不知的事情,留里克现在愈发明晰它的细节。 原来,当年小小的杜伊斯堡就是因遭遇菲斯克本人的袭击而衰落,本地人向着鲁尔河上游逃亡,另有一批逃入了科隆城。 当战争结束后,作为明显可作为歇脚地的它,又因鲁尔河桥的存在,往来长船毫不犹豫将这座小小的废城作为停泊地。 再到843年开春,经过一个冬季的蛰伏,罗斯的第一波远征军与拿骚-科布伦茨军可谓沆瀣一气得偷袭了梅茨,再带着战利品凯旋,那些金银战利品为建设新据点提供了物质基础。 拿骚-科布伦茨伯国的女伯爵索菲娅依旧只是个小姑娘,黑狐现为威斯巴登男爵,他仍旧在今年带兵劫掠。这恰恰是路德维希希望看到的,他不必支付任何的军费、报酬,就有一群狂犬对着自己的敌人一通乱咬,打击了敌人也进一步孤立了待在斯特拉斯堡坚决不让步的“罗马皇帝”洛泰尔。 黑狐才是这个伯国的真正统治者,断了一颗牙、另一颗门牙因牙周炎几乎暴露牙根的老埃里克就成了战争急先锋。 因为科布伦茨在战争时期就是战场所在,大量民众已经撤到河对岸的兰河河谷,在经过拿骚本城后很多人已经搬家去了上游的林堡,即为奥伯特利迪特人、能征善战的瓦迪之封地。 科布伦茨的居民比战前少了很多,一大原因就是它直面法兰克大军可以进攻的方向。吃过大亏的居民保持谨慎,现在当地一座防御堡垒也建成,守卫拿骚本城的战士们现在就在科布伦茨驻扎。 基于大分封的成果,凡是参与特里尔、萨尔河劫掠的战士一律封为骑士。数百名说着诺斯语的北方人摇身一变拥有骑士封号,可惜他们几乎都没有明确的封地。 就算拿骚-科布伦茨伯国的领地变得很巨大,奈何它的领地多在正义地区、一直面临战争威胁,亦或者定居点已经在战争中被摧毁,大量的荒地让善于捕鱼、砍杀的战士垦荒也不现实。 于是大量的战士空有骑士称号,也都娶了妻乃至做了父亲,家眷多安置在拿骚本城,偏偏没有可供自家独立经营的产业。 杜伊斯堡成了由拿骚-科布伦茨伯国事实管理的市镇,一批战士也带着自己的家眷从拿骚迁移至此。他们兴建长屋、修造码头、看管着鲁尔河木桥,虽仍继承着杜伊斯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