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我父亲,作为你麾下最好的战士。这一战我可是和敌人恶斗,我杀死了很多敌人。” “你会的。你……真的见到了难以计数的敌人的猛攻?” 小子桀骜不驯故意不正面回答留里克的提 问,“岂止是猛攻,我的盾墙还被他们的骑兵冲垮,我差点就死了!还好诸神保佑,我爬起来就再把盾墙组织起来继续和他们拼命。” 小子提到了非常关键的细节,留里克敏锐察觉到了这一点,即刻看向斯普尤特:“敌人还有骑兵?” “正是。”斯普尤特这边提一提哼哼叫的“死狗”:“此人已经调查清楚了,他名叫纳米西斯,就是这代的瑟米加利亚首领。他有骑兵二百,自己也是个骑手。他不愿意臣服大王反倒一直打着里加的主意,倘若大王意欲走陆路通过库尔兰半岛,就一定会于此人交锋。他的军队被杀被俘,他的骑兵也崩溃了。” “哦?这么说,你们是否缴获了一些马匹?!”留里克不禁加重了语气。 “有一百匹。都是骟过的公马,它们已钉了新马掌,还请大王抽空去检视一番。至少我觉得那些马匹很不错。”菲斯克实话实说。 “要看,当然要看。你对它们很满意,说明都是好马。真好啊!我有大量的驯鹿做驮骡,你又给我掠来一百匹马。且慢!”留里克突然灵光一闪:“你们的军事行动没有本王带着精锐参与,想必折损也不少吧?留在里加的有本王的九百骑,还有罗斯社区、丹麦社区的战士,你们能出动的兵马可能不多。菲斯克,如实告诉我,我们的骑兵折损多少?” 说这话的时候留里克已经有了一定心理准 备,纠集罗斯本地可乘骑马远征本就是豪赌,损失大量战马或许是一种宿命。留里克当然希望战马不要折损,突然的战争罗斯骑兵折损几十匹马无碍,用缴获的战马替代即可弥补。 想不到菲斯克信誓旦旦拍打胸膛:“我没有任何折损!只有一些马儿有小伤,回来后用草药水清洗一下伤口,我感觉它们仍可继续战斗。我奉行非接触作战的反感,单纯靠着不断射箭令敌人崩溃!哈哈,本该是拉脱维亚人直接卖给大王的箭,现在全部用在杀戮敌人上了,回收后大部分箭矢还可继续使用。” “还有这种好事?”听了一系列的描述,再看地上的一坨“死狗”,留里克突然绝得部下对这个战败者太苛刻。 “真是一个好礼物啊。基由这个礼物,我算是知道了你们过去半年干了什么!干得好啊!不过,菲斯克你还是擅自而为。这不好,好在你打赢了。下不为例。” “好的。下不为例。”菲斯克憨憨一笑,擅自行动一事大王不追究,自己也就不狡辩了,更不会傻傻得挣功。 “所以你们打算怎么处置此人?”留里克问道。 “自然是处死。不过此事还需大王定夺。”斯普尤特的暗示已经很明显,留里克看了这老伙计一眼,突然间拔出佩剑,对着被打得半死的纳米西斯的心脏位就刺了过去,迅速结果了其人的小命。 到头来,一切的阴谋都被胜利 者看穿。 想要趁着被当做战利品屈辱展示的机会突然暴起发动反杀的纳米西斯,他还没想过那些海盗出身的萨列马岛士兵会在其头目授意下,以完玩乐的姿态把自己毒打一顿。 斯普尤特故意纵容手下,囚犯、奴隶落在他们的手里免不了虐打,如此一来就彻底断了纳米西斯行刺的机会。 至少,纳米西斯在被杀前看清楚了自己真正的敌人、罗斯王留里克本人的脸,那是一张年轻的面容,深邃的眼眸与修剪精致的络腮胡,其人的脑袋仿佛会黄金覆盖,阳光之下犹如太阳般存在。 可在纳米西斯看来这是何等的恐怖,须臾,堕入虚空…… “晦气的东西,扔海里算了。”留里克甩干剑上血渍。 斯普尤特心领神会,虽说自己是希望纳米西斯有一个体面的死法,现在被罗斯王本人当众亲自处决,的确草率了些,倒不啻为一种死者的体面。 死尸直接扔到河水里,由道加瓦河静静推入里加湾的大海中。 不管怎么说,驻扎里加的罗斯军与当地贵族合谋发起了新战争,此战对罗斯非常有利,却因是擅自而为,留里克有理由禁止做赏赐。 他是这么想的,不过当集结里加城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齐聚城里的罗斯杜马,再是登陆的罗斯军将领汇聚于此,大家在留里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