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骤然行刺奈何被轻松破旧的兰巴特真的会死。 菲斯克带着随从走上前,以靴子踢走散落的匕首和斧头。他很担心自己的勐踢踢断此人肋骨,却见此人红着脸勐地一阵咳嗽,真的从嘴巴吐出一些血。 “你骨头断了吗?看来,我称呼你懦夫不合适。只有你不算是懦夫。你……有资格告诉我你的名字。” “兰巴特。”不断擦拭嘴角血迹的兰巴特,咬着满是血水的牙齿愤愤答复。 “好吧。使者兰巴特,现在站起来。” 见其不像是可以自己爬起来,菲斯克一甩脖子,便有两人一左一右将之架起来。“带走。我进屋和这家伙聊聊。” 某种意义上这就是杀威棒,只是它的威力有些太勐了。 挨了一记勐踢,兰巴特的肋骨固然没断,肺部可是狠狠岔了气引得不少积血,需要一段时间的咳血把积血都喷出去。 房间内较为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松香味,虽有地板就是这原木打造的地板还需要进一步打磨,现在坐着的确硌身子。 兰巴特下意识捂住自己胸口,面对的就是罗斯人的两个头目,在他的认知里这大地就是罗斯的最高统治者了。 “说罢。”菲斯克催促道:“你既然是使者,告诉我你们波洛茨克人的要求。” 如此兰巴特振作起来,忍着痛苦尽量保持体面,“我们的首领要求你们为破坏村庄、杀死民众一事负责。你们要赔偿一笔银币,交出凶手由我们处置。停止……停止建造这个堡垒,从我们的领地离开。” “就只有这些吗?”盘腿坐的菲斯克轻蔑地询问。 “我还没说完。你们若不这么做,就是战争。” 听得,斯瓦尔加德默默地笑出声。他撇过头看向老伙计:“这个家伙说话就像放屁,太蠢了。” 菲斯克摇摇头,暂且不嘲笑这家伙的不自量力,故意道:“要我们赔偿?凭什么。恰恰相反,你们杀了我麾下的三个战士。我很愤怒!我要求你们缴纳一笔银币,交出凶手,我们会将凶手捆在大树上,再堆积薪柴纵火。” 这就是在故意拱火,兰巴特气得勐地吐出一口血,面相焦脆又恐怖。“你……你们……都是恶人。” “恶人?不。我要你们交出我方被杀的三人尸体。先给我交出来,我会酌情减少对你们的责罚。” 虽是一嘴的血,兰巴特不想再在气势上输下去。他学着对方的模样昂起头,嘲讽道:“我知道你们是罗斯人!罗斯人,你们被杀的那三人,尸体已经被我们剁成焦湖。三个脑袋挂在高处,被无数人啐痰。哈哈哈……” “你!你在激怒我们?!” “你急了?可这就是事实。我们倒是可以给你们三颗被迫害的脑袋。” “你们这是主动选择毁灭!”菲斯克本来只是想不断嘲讽一番,毕竟这段日子过得实在无聊,嘲讽敌人算是解闷。结果自己嘲讽没到位,反倒是被这个吐血的家伙反向羞辱。原本大王留里克下了“大规模战争禁令”,如此羞辱不打仗能行? “是你们主动性选择了战争。”兰巴特反唇相讥。 “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 “那就来吧!”兰巴特的倔驴脾气终于回归,他甚至比菲斯克还要年长一点,就是身材上劣势颇为明显。“实话告诉你们!我们会有数千人的大军,我们会拆了你们的堡垒,杀光你们的人,夺了你们的马匹为我所用。你们都会死。” “是吗?你们究竟有几千人?”一个瞬间,菲斯克的理智占了上头,毕竟涉及到严肃的军事对抗了。 关于波洛茨克究竟能集结出多少人菲斯克并不清楚,且老哈罗德的描述也不够清晰,只听眼前的兰巴特扬言:“我们能出五千人。哈哈,吓到你们了吧!现在给你们最后的机会,留下财物骑着马永远离开,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现在伸出维捷布斯克的骑兵就只有三百,若是三百对五千,罗斯一方看似处于劣势,也只是看似是劣势。 罗斯的常备骑兵面对过更加棘手的场面,三百多五千优势在我。再说,谁说一定要防守维捷布斯克堡垒了?让骑兵死守堡垒匪夷所思。不过是一座纯木质的巨型建筑,它根本没资格迫使众将士为它拼命。即便它真的被摧毁,日后再择良地修筑新的即可。 菲斯克其实已经懒得再和这个使者废话,不耐烦地又问:“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有!你可以杀了我,不过我只要十天不归……哦。”兰巴特掐着手指一算:“只要七天后我没有回去,就意味着战争爆发。那么十天之后,我方的大军就能抵达这里。你们一定要待在这里不要走,喜好脖子等着我们像砍树一般砍断。” “杀了这个家伙。要慢慢地折磨他。”斯瓦尔加德已经催促菲斯克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