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些真正的法兰克轻骑兵已经集体原路逃跑了,注意到继续打下去是自寻死路,旗队长无奈下令:“我们走!这里是要成为决战的场地。” 最后一个回合结束,菲斯克眼中尽是敌人逃窜的身影。 有兄弟杀红了眼张狂大吼:“你们别跑啊!懦夫!你们跑了,我就亲自追杀你们!” 很多人愿意追杀,菲斯克下令禁止。或者说不是立刻展开追杀。 罗斯骑兵奉命回收箭失,找寻敌人的伤者,抓几个比较健全的俘虏捆起来带走。至于其他的伤者,一并杀死并展开一番维京式的侮辱! 于是,在掳到两个轻伤员后,其他俘虏全部被斩首。 多达八十个木质杵在地上,其上就是一颗颗滴血的头颅。那些缴获的宽刃法兰克铁剑也直接杵在头颅旁,再搭配后方烈火尚未燃尽的城镇,恐怖感进一步被加强了。 罗斯骑兵又一次退回树林,这一次兄弟们是没法再在这里耗下去。 没有人懂得法兰克语,使得菲斯克不知道敌情状况,这便差遣一支骑兵小队合计十人,押运这战俘以及少量缴获的铁器,以最快速度向威悉河的不来梅桥梁处突进,以期遇到阿里克的拆桥部队,将各种消息告知他,再将战俘运到汉堡。 菲斯克仍不知敌人状况,他估计那大量骑兵实则是一种斥候。斥候居然都有数百骑,敌人大部队岂不是距离不远了? 战士们遂继续藏匿在道路不远处的林地,在树木缝隙中继续南下。 遂在中午时分,他们仅靠耳朵就能听到附近的大量轰鸣噪音。 那是士兵的走路声、交头接耳、车辆吱吱扭扭,以及驮马的哼哧,汇聚在一起就是低沉轰鸣。 罗斯骑兵即信息又恐怖,同时,也有一种强烈的偷袭渴望。 偷袭?干不干?!当然要干! 是应该找寻合适的偷袭目标了。 身经百战的菲斯克不必和法拉克人将武德,要偷袭就偷袭敌人的弱旅,根据以往战争经验,甚至是自己行军的经验,弱旅总是在队伍的末尾,甚至很多辎重物也在末尾。 于是,菲斯克故意向更细的方向前进一切,绕了一个大圈子抵达了法兰克大军行军队列的尾部。 这里毫无一人,地面倒是留下了很多痕迹。 “就沿着道路走!偷袭他们的尾巴,倘若他们反击,我们就沿着路向南撤。跟和我走。” 一声令下,罗斯军开始在下午快要傍晚时分在极为神奇的位置对着法兰克队列施行“咬尾攻击”。 这一切路德维希浑然不知。 倒是有一点路德维希命明白了,甚至对其做出了严重误判。 法兰克大军开始快速行军模式,所有人保持戒备。只因根据轻骑兵亲身遭遇得到的沾血的情报,譬如衣着皆白色的诺曼人骑兵,这一切和伯爵罗贝尔的汇报完全相同。 路德维希觉得奥斯纳布吕克必将爆发一场大战。 是时候给狂妄的诺曼人施以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