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只是将之拉出死人堆后,就拎着武器去劫掠。 他们冲入的正是真正的宫殿,一座有别于传统长屋的高大房舍。 “兄弟们!拿走注定属于你们自己的东西!除了要上交给王公的银币、金币,剩下的都是你们的!” 如此,战士们一窝蜂地开始清扫,一座地窖因而被成功发现。当地窖入口被掀开,里面可能藏着什么大家早就知晓了。 十个木箱被搬上来,有人奋力一砸,箱子便能打开,这里面密密麻麻的银币令人炫目。 有胡子扎成三个辫子的老兵笑得合不拢嘴,伸出自己满是血污的手就去抓银币。 有人嘀咕:“这不妥吧。我们得把一些银币给王公。” “有何不妥?王公早说了,此次作战的战利品是凭实力去抢。” “但是,咱们兄弟私吞这么多银币,王公事后必然知道,他会责罚我们。阿里克不也说了……” 那特殊胡须的老战士想了想,号召兄弟们:“那就留下五箱给王公,剩下的咱们分掉。” 他们一人一把银币就往布包里塞,基本上一次抓取就拿走一磅。 第一旗队此次出兵勉强达到三百人的规模,血战之后有所伤亡,涌入王宫的人员仍有二百五十人之众。 即便是丹麦人,他们也习惯于以十进制的模式储备各种物资,也包括钱币。一箱子银币几乎就是一百磅重,箱子本身也不大,连带着木箱,总重量折合一番也才刚刚过四十公斤。人有两只手,一手抓取一次,五个箱子就被这样抓取个干净。最后谁也别说不公平,能抓多少银币取决于手掌的大小,因为手小而抓得少,那么只能说此乃命运。 阿里克就全程看着这一切,他不会有丝毫的阻拦,只是作为一个监督者和仲裁者目视兄弟们的劫掠。 也有老战士觉得旗队长阿里克作为看客过于不妥,就把缴获的纯金杯子赠予之。 收下?何必呢?一只纯金的杯子自己不稀罕,想必弟弟留里克一样不稀罕。 “你就留下吧。这个不是王公珍重的宝物,你自己留着享用或是日后卖了钱买粮食,补贴你家用。若是你真的愿意赠与,就赠给战死兄弟的家眷。” 阿里克的话很中肯也很大度,不过这位老战士想了想,果断将小金币塞入自己的口袋。 也许这座王公有很多财宝?兄弟们把房舍搜了个底朝天,除了抢到一些贵金属餐具酒具,就是一些成色极佳的法兰克银币。 他们唾弃丹麦王的穷酸,更唾弃丹麦军队逃之夭夭的懦夫行经。 同样是劫掠,拉格纳和他的丹麦流亡者构成的复仇军队,抢掠的姿态就更加务实了。 他们进入内城的居所,把有用又便于带走的生活用品收为己用,以至于有的战士的皮腰带上挂了多达十把手斧,竟不觉得累。 他们也掠到了一些财物,就熟练而言自然不能和阿里克那训练有素的抢劫大军比。 双方算是各得其所,也颇为有默契地在劫掠问题上保持着隔绝。 这是拉格纳故意所为,即便现在胜利了,并不意味着丹麦流亡者就夺回了本该是属于他们的丹麦。一位真正的领袖在冉冉升起,拉格纳在尸山血海中看到了一个属于他的时代,但是现在,他必须保持必要的谦卑,确保不和强悍的罗斯盟友发生任何的摩擦。 有三头雄狮战斗最猛,一头累得躺在战场休息,另外两头将猎物最肥美的肉吃掉。 雄狮吃饱了,便是一群豺狼、秃鹫来啃食残肉。 斯拉夫人、巴尔默克人、瑞典渔民、萨列马岛民兵、芬兰伯国军队等纷纷入城。 高德弗雷哈根说大也大,说小它也小。 在留里克看来这座一国之都城大抵就只有三个一般感觉的居民小区大小,缺乏建造高层建筑技术的原居住着最多搞出双层楼,房舍必须“摊大饼”,除却必要的广场和大路,其他地方颇为局促。 大军想要找到俘虏,结果找到的只有一小撮受伤的丹麦士兵。他们被吓坏了,身上的伤势看起来也是没法救活的。 按照王公的命令,这种俘虏可以换到一磅银币。 算了吧!何必费劲给俘虏包扎伤口去多换些钱呢?不如再砍一斧头,用脑袋换上五十枚银币。 “斩首行动”一直在尸体堆中进行,如何分辨战死的兄弟和敌人的脑袋不是难事。令战士们遗憾的是,遗留在战场的丹麦军尸体皆在大战中遭到破坏,想找到完好的首级并不容易。 终究还是有一群“秃鹫”带上了他们砍下的脑袋,见得王公叱咤风云而来,急忙捂好自己鼓囊囊的钱袋子,再把捆在一起如挂着多颗扁南瓜的脑袋给王公战士。 “都是你们的战果?好啊!好啊……你们不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