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你配吗?” “我们愿意做强者手下的勇士,而且……”格伦德给了手下暗示,那位倒霉的西格法斯特选集被押了出来,并被丹麦佣兵死死按住。 昨日白天的战斗阿里克始终没看清哥特兰指挥者的脸,倒是其人穿着的衣服非常华丽,令他记忆深刻。 被按在地上的家伙,就是昨日那个出言不逊的蠢货。 “这个东西还没有死!真是太好了。”阿里克喜出望外,他拎着剑一只脚直接踩在西格法斯特的脸上。 如此侮辱,气得此人愤恨大骂:“罗斯人阿里克,你不仅是个懦夫,还是个卑鄙的懦夫。还有你,格伦德,你是一个肮脏的叛徒。” 西格法斯特现在还能大骂,然而很快便是撕心裂肺的尖叫。 是阿里克,他落实了自己的话,抓到哥特兰的头目必须折磨到死。 西格法斯特双手的筋被隔断,虽说他没有流多少血,以当前巫术一般的北欧医学,是甭想接上手筋的,他握剑的双手已经报废。 “叫吗啊!蠢货!最后,你会被做成血鹰!” 一听血鹰这一词汇,西格法斯特便浑身颤抖,接着在场的人都嗅到了一股臭味。 这个哥特兰人的头目居然被吓得屁滚尿流,惹得罗斯战士们哈哈大笑。 敌人头目有了今日残相,敌人的精锐跪地意欲归降,阿里克的愤懑瞬间消失了。 有罗斯战士做了关键提醒,阿里克暂时收了手:“好吧!你们这些丹麦人,我就是罗斯的阿里克。你们被俘了,现在放下武器,等候我们罗斯公爵发落。你们抓住了哥特兰人的头目,所有人都会因为这个功劳活下来。如果你们能说出维斯比那边的详细情报,也许公爵会承认你们的投靠。” 听得,丹麦佣兵战士们卸下了武装。 格伦德在赌,他就是危机之际去赌罗斯人是听得进去话的。 对手衣着统一,作战方式之缜密、有效,居然有一点法兰克军队的意思。格伦德在故乡听说过很多查理曼大帝的传说,尤其是翻越边境土墙的那些萨克森难民,他们描述的法兰克大军,是铁盔与蓝色长衫、作战整齐划一,还善用骑兵与弓手。 地理的局限性是的哥特兰岛仅有极为少数的矮种马,其余的地方马匹是不存在,即便有也无法骑乘。 罗斯人没有马,他们作战训练有素,就凭这支军队,维斯比距离被攻破也就几天时间。 格伦德赌赢了,罗斯人凶悍但讲道理,丹麦佣兵目前全部免死,同时也没有受辱。 这场前哨战的主战场已经躺满了哥特兰军战士的尸体,那些奄奄一息着都被罗斯军队补刀杀死。 战士们已经开始收敛敌人的尸体,虽说大家觉得留里克的这道命令有些多余。 收敛己方阵亡战士尸体并火葬,此乃正道。但是敌人的尸体遍布庞大战场,犯得着胜利者折腾吗?尸体就拦在旷野算了! 留里克仍旧下达了命令,做这件事的人也主要是科文人和斯拉夫人。 乍一看现在的梅德维特,明显是一名瓦良格战士,只是他的斯拉夫语言露了馅。来自诺夫哥罗德的斯拉夫战士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胜利,斯拉夫人的长矛墙戳死了大量的哥特兰瓦良格人,现在他们居然在给对手收尸! 狰狞面孔的滴血的尸体被拖拽离开,开始被堆砌成一些小丘。 尸体上的箭矢、敌人的武器皆被回收。皮靴、染血的麻布衣服、破损的披甲,乃至关键的铁皮盔、锁子甲、有用的牛皮腰带…… 斯拉夫和科文战士们事无巨细,将敌人身上一切可用之物拿走。那些堆叠的尸体,就好似林间草地上的白色沙丘,竟是那样的扎眼与诡异。 留里克本人赦免了所有本该当被处死的丹麦俘虏。 被一个金发的漂亮男孩赦免,还有比这更神奇的事? 格伦德和他的兄弟们单膝跪成一排接受这一赦免,同时他们也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西格法斯特的哥特兰军是被这么一个毛头小子指挥军队击败的。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留里克那漂亮的脸:“难道,你就是罗斯人的公爵?” “是!也不是。暂时不是,未来便是。”留里克的话说得有点模棱两可,见对方疑惑,又解释:“罗斯公爵正带领后续的两千军队赶来。很快,他们就会进入这片战场。我是公爵之子,被奥丁祝福的留里克,是罗斯军队的指挥者,维斯比注定臣服于我的脚下。你们掌握着渡鸦盾牌?现在,我才是它们恰如其分的主人。因为,我是被奥丁所爱之人。” 这话说得实在霸气,实在不该是一个孩子能说出口的。 可现实就是不讲道理,格伦德不得不接受这一的现实——罗斯军的确有三千名战士,当他们登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