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不是这样吗?”留里克遗憾地摇摇头,“我想过很多了,仅仅是攻打这座堡垒,我们就死了很多人。据说未来的战争我们还要啃下两座堡垒。爸爸,我们只是配合梅拉伦军打仗,到现在属于他们的粮食已经交给他们,阿芙洛拉号的船舱很快就空了。我其实有些疑惑。” “你在疑惑什么?” “我们还需继续参与下去?是我们攻破了木墙,却没有得到什么好处。即便奥列金许诺未来补偿我们,我们现在仍需要补充一批粮食,可是那个家伙不想给……” “你……”奥托实在觉得儿子话里有话。 “爸爸,依我看奥列金并不希望我们继续参与下去,运粮的任务我们已经完成,攻打卡尔马或是别的敌人,和我们还有多少关系呢?” “哎,即便如此也不能退兵。”奥托摇摇头:“听我的,就为荣誉而战吧!留里克,我敢打赌,未来的作战我们必须参战。各部族都参加了,如果我们不跟着战斗,他们会辱骂我们是懦夫,是叛徒,这是不行的。我们还需好好准备,不要再想着打道回府了。” “可是,继续南下并非我们的战斗。”留里克抬起头,以冷酷的目光望着父亲,缓缓说道:“爸爸,阿里克在墓碑岛还有一千名战士。我们提供的麦子可不是白白养活诺夫哥罗德肥猪的,他们是防守部队不假,必要时候他们完全能主动进攻。” “你?”一瞬间,奥托察觉到了另一种可能,这便急忙凑近儿子的小脸悄悄问道:“你小子,总不会想学你堂兄,去拿哥特兰岛开刀?” “未尝不可。没有奥利金的束缚,我们罗斯人可以打一场我们需要的战争。再说了,讨伐伟大联盟的叛徒,谁敢说我们的不好。” “那么你想立刻撤走?孩子,远征哥特兰岛,为你叔叔报仇,我非常高兴。但是我们必须首先见证联军拿下卡尔马。” “好吧。抓住时机,我们也组织一千五百人的大军,就像梅拉伦军一样打一下哥特兰人。” 帐篷内,罗斯的两位父子首领密谋了一场新的攻势,且此轮攻势与瑞典毫无关系。 入夜时分,奥托还在为下午的事浮想联翩。其实奥列金接受沃斯卡斯人的投降,这件事给了奥托极大的触动。因为罗斯人对于诺夫哥罗德的军事霸权已经几十年了,倘若精选一批当地的年轻人训练一番,应该能作为可战之兵。 可以说,奥托就是看到攻击沃斯卡斯堡的时候,那几名拿着木头十字弓的孩子也能很好的作战,此事已经让他固有的偏见松动。 孩子一样能给十字弓上弦,他们发射的箭矢一样致命!孩子如此,难道诺夫哥罗德的壮年战士还比不过罗斯的小孩? 国王奥列金就是打算在新的战斗让变节的家伙们打头阵,罗斯人为何不能让训练好的诺夫哥罗德人冲锋陷阵呢? 心里的诸多想法奥托闭口不谈,他参加到所谓的战前会议里,看着国王奥列金唱着独角戏。 毕竟奥列金是国王,他用一个白天就制定好的作战计划。 “兄弟们,我从我的最新佣兵嘴里获悉,那个博里霍尔姆实在富庶,可惜他们有着更好的木头围墙。要攻破那里我们避险做好准备。 我已经做出了一定的准备!未来的作战,我们将使用大树撞垮他们的木门,接着是沃斯卡斯冲锋陷阵。我们梅拉伦人还有你们,大家只要在后方静候。当沃斯卡斯人和博里霍尔姆人打得筋疲力尽,大家再一拥而上,我们不会付出什么代价就能胜利……” 话都让奥列金一人讲了,听起来这套让变节者和敌人拼命,联军后方摘桃子的战术会大获成功。 同盟的部族损失参差不齐,不可否定的是,各方都损失了两位数的战士,尤其是冲的最猛的耶尔马伦人损失了接近五十个弟兄。许多人当然希望战斗继续下去,因为活着的人已经捞到不菲财富,他们渴求更多,就是希望自己能平安的把财富带回故乡让家庭脱贫。 曾经他们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现在有了些瓶瓶罐罐,体现在诸多首领的脸上,就是他们对未来战斗的态度变得暧昧起来。 没有任何一人站起来质疑奥列金战术的一厢情愿,亦是没有人表现出“见好就收”的打算,不过同盟军的确出现了一丝消极的迹象。 奥列金可不知道不少格局小的可怜的战士,满足于搞到的这点财富。他觉得战士们的气势依旧旺盛,顺着这股气势拿下博里霍尔姆有何困难?何况此战投诚的丹麦人法朗西斯,他和他的伙计们可是发誓冲锋在前以此自证的。他们为了胜利和未来的荣誉,断然不会诓骗。 这不,瑞典国王正式的定下了出征之日,也就是会议之后各部队再经过一个白天的非常关键的修整,尤其是制作一批专门就来“拆墙”的攻城锤。船队将在会议后的第三天的早晨,开启远征博里霍尔姆的新远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