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会很严厉。我就怕你的金丝雀活活疼死。” “不碍事。这孩子就以这样的伤势走了好多天,一定是神将她赐予我,她不会死。”说着,佛德根微笑着看着卡洛塔:“你能忍受一切痛苦,对吧。” 女孩没有回答,不回答就是默认。 “开始准备吧,我的队长。” 强壮的佣兵队长有着自己的一套治疗外伤手段。 一名战士总要面临各种外伤,在并不存在抗生素的时代,外伤医治不及时,死亡就是必然。这个时代亦是不存在细菌概念,也就不存在酒精杀菌的概念。而酒精,维京人能把麦酒的酒精含量精酿达到十度就非常困难了。 佣兵队长这位刀尖舔血的老家伙,他皮甲之下可是五花八门的伤口,还有几处伤口有着非常严重的片状疤痕。 此人折断一根树枝,削去树皮后扔给女孩。 “小孩,不想咬断舌头,就用牙咬着它。” 卡洛塔猜到了此人的意图,慌忙抓着木棍就塞进嘴里,罢了眼睛也紧紧闭上。 在佛德根凝视下,佣兵队长娴熟的拔出自己切肉的匕首,然后左手紧紧抓住女孩纤细的小腿。他将刀刃在自己皮甲上使劲磨蹭几下,然后,刀尖小心翼翼贴到女孩浓重的伤口。 “小孩,接下来会很疼,注意不要咬断舌头。” 还没等卡洛塔反应过来,佣兵干净利落完全挑开了女孩膝盖的肿块。 而这时,卡洛塔疼得呜呜直叫,她的身子在拼命颤抖,左腿不停的踢踏。 佣兵见状急忙大吼:“大人,快按住她的左脚。” 佛德根毕竟不是战士,他吓了一跳后,才慌慌忙忙按住女孩的腿。 没有麻药,甚至安慰的草药都没有,更不存在消毒剂。 佣兵就在以最简单粗暴的手段,给女孩的脓包做着引流。这样的操作佣兵觉得一个真正的男人理应面不改色,事情发生在一个小孩身上,她居然没有疼得昏过去,真是一个奇迹。 佣兵完全割掉了脓包,他还用刀刃竭力刮掉里面的脓血。 直到内部苍白的组织暴露在篝火昏暗的光下。 佛德根心脏持续狂跳:“都弄完了?” “不,大人。你瞧,这是感谢神的怜悯,看来这孩子只是一次严重的擦伤,她并没有更深的伤口。” “哦,所以她已经获救了?不会再有发热的病?” 佣兵竭力摇摇头,然后看着金主:“大人,我很抱歉你的金丝雀将有一个伴随一生的伤疤,甚至,还会让她未来走路有些歪歪扭扭。但是如果我不这么做,她还是要发热而死。” “赶快去做,我要她活着。”事到如今,佛德根没有别的选择。 不一会儿,佣兵拎着自己烧红的剑而来,紧接着,它贴在了女孩腐烂的伤口上。 当炙热的剑与膝盖接触的一瞬间,除却传来可怕的吱吱声,还有女孩那几乎控制不住的颤动。 哭丧着脸的妹妹艾尔拉紧紧抱住姐姐嚎啕,而卡洛塔几乎要把那根木头咬成碎屑。 佣兵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这个,他的目的只是为了避免女孩死于发热病。实际呢?炙热的剑烧焦了腐烂的组织,等同于于烧死了细菌,这样血液里就不会进入脏东西,人也不会死于败血症。 烧焦的皮肉之下都是鲜红的组织,佣兵觉得事情已经办完,他就把剑插在泥地上。 “大人,已经没事了。接下来给她的腿洗一下,再用布包裹一下就可以了。” “这就行了?”陷入惊心动魄的佛德根还没反应过来。 “是的大人。你的但愿你的金丝雀能够平安。” 佛德根拍着肚皮长舒一口气“”“哦!也许我该去对面的格兰部族,把他们的祭司请过来,让祭司给她做一个祈祷。” “算了吧!不要请人家的祭司,你现在应该面对月亮,向天上的女武神致敬。”佣兵一个劲的摇头,又看了一脸虽是满脸泪水、依旧保持精神的女孩。佣兵伸手从女孩嘴里将那木棍拿出来,展示给自己的金主。 “你瞧,她把木棍咬成了这个样子,她还能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大人,我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你只是打算把她培养成你的妻妾?” “不然呢?”佛德根一副奇怪模样。 “大人,也许你还可以把她培养成女战士。归根结底是你救了她的命,也许她会对你忠心耿耿。” 女战士做护卫?佛德根从没有想过。他立刻从自己的腰包里非常慷慨的拿出一枚金币,将它塞进佣兵队长手里,着实让人吓了一跳。 “大人,你的恩惠让我感动。” “拿着吧,这是对你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