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进攻!这次,我们的马蹄要踏平敌人该死的堡垒。”
踏平?也许吧!步兵攀爬矮墙本来就没问题,也许阻挠大家前进的水沟也非常浅。只要没有敌人的阻挠,骑兵直接冲上堡垒完全没问题。
但是,敌人的箭矢太犀利了!
伯爵大人根本不听劝,甚至要以肉身去和那离奇的箭战斗。老骑士还能如何?明知己方很可能吃大亏,作为封臣的他只好调转马头继续作战。
三公里的长度重骑兵根本做不到全力冲刺,勃艮第骑兵在追击一阵子发现敌人溜得极快,为战马保存体力也就陆续恢复小步快走了。
他们在罗斯堡垒的西北方向派出颇为宽大的阵型,因战场被奥恩河分割,战马当然可以淌水过河,为了避免过河时乱糟糟,进
军的勃艮第大军还是不要过河贸然扩大战场范围要好。
威尔芬决定指挥军队直接从罗斯堡垒的西北角展开突破。
作战命令已经下达,军队即将抵达堡垒外围的环形沟渠处,也许在倾听撤下来的老骑士所汇报情报后,他可以更从容的指挥部队,甚至不会如现在这般冒险。
要指挥大兵团作战太难了,尤其是冲锋令已经下达的当下,纵使指挥官有意,全军也难以短时间内接受新的命令,更无谈保持镇定了。
于是,骑兵军团与堡垒的位置已经极短。
“可恶,不就是一个小土坡?该死的罗斯人,这下你们不逃了?!”威尔芬暗骂道。
推倒了大量篱笆墙,阳光照在罗斯战士人手一顶的铁皮盔上,头盔烁烁放光。
由于看清了敌人真面目,威尔芬二话不说,他高举着骑矛,继而矛头直指前方。
“战士们!跟着我冲呀!”
如果勃艮第王国复兴,威尔芬就是复国后的第一代国王。众骑士需要他们的年轻国王勇敢,当此之时的威尔芬勇敢得就像是狼王,正带着他的狼群发动突袭。
只是这种奋勇冲锋究竟是勇敢还是鲁莽呢?
大地在震动,原本平静的水沟与不远处的河流都泛起涟漪。
渐渐地,土坡上的土块砂
砾都在抖动,端着十字弓的战士趴卧在突破矮墙,就等着斯温的命令。
在突破之下,多达二十名牛角号手被集合起来。
终于时机成熟了。
所有
号手吹响战斗号角,二十名号手共筑的低沉号声,它声音不大感染力、穿透力惊人。
远在约莫两公里外埋伏的信使都被这号声震得浑身鸡皮疙瘩。
战斗终于开始。
骑兵们撕扯着喉咙声势好到,他们纷纷左手攥紧缰绳,右手持超长骑矛如利剑般向前猛冲。
得令的扭力弹弓小组多达三十组!全部六十个弹弓小组不再进行均匀布防,一般的作战力量集合与堡垒的西北角。
命令下达,首先便是三十支滑溜无比的标枪,眨眼间势大力沉击中目标。
就算很多战马在胸膛处披挂了保护性皮甲,哪怕皮面铆接了锁子甲或铁片,在沉重标枪近距离打击下也薄如纸。
标枪的表面渗碳枪头击穿甲衣,半根标枪都扎进了战马身体,当即击穿心脏与肺脏。狂奔的战马瞬间马失前蹄种种跌倒,还将骑兵狠狠甩了出去。
同时,所有待命的十字弓手、步弓手集体射击。箭矢扎进战马与骑兵的皮肉,锁子甲能做一定防御,可他们的战马几乎就尽在正面套了皮甲。
破甲箭盯着敌人的战马打,仅仅第一回合,就有大量马匹伤亡,连带着不知甩下来多少骑兵。
即便如此,这都不足以阻止一千五百名骑兵不要命的狂冲。
绝大多数士兵根本无暇顾及同伴突然的死亡,也更顾不上有的战马躲闪不急硬生生撞上了斜插的鹿砦尖锐凸起。
战场已经非常拥挤,马蹄踏过千人的
身体,还将倒地的士兵直接踩死。
终于有骑兵硬生生冲上了土坡。
此时此刻的威尔芬是真的勇敢,他的坐骑更加忠诚。战马跨越泥塘水沟,硬是冲到土坡还爬到了顶端。
勇敢的威尔芬直接顶得十多名罗斯战士向后翻滚下去,大伙儿结结实实吃了个嘴啃泥。
然而威尔芬没有为自己的成功突破有任何高兴,接下来让他看到自己这辈子终身难忘的一刻!
只见在突破之后正密密麻麻埋伏着怕是有上千名士兵。他们人人头戴铁皮盔,身着完全一样的罩袍,在胳膊与腿都有防具。
“居然全都是……重步兵?!”
还没来得及威尔芬继续吃红,超过三十名长矛手一拥而上,威尔芬自己尚未做任何的反击便连人带马被戳了下去。
战马当即重伤,威尔芬自己也被甩飞。
他自己在空中飞了至少两秒钟,在砸中一个同伴后,又掉进了已经浑浊不堪的水沟了。
也多亏了水沟泥浆的缓冲,他未被摔出骨折,身上连擦伤都没有,就是猛地一摔还是有些吃痛。
他喝了不少泥水,感觉到恶臭而呕吐,呕出的都是一些黑泥水。
他在无数马蹄冲跌跌撞撞爬出乱成抓泥鳅现场般乱套的战场,突然耳畔还有无尽的嗖嗖声,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