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那晚君凝便知道萧墨渊的身材很好,她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厚实的胸膛。 今日一见,果然没让人失望。 “身体轻松了许多,力气也找回来些,多亏有你。” 萧墨渊身上一如往日般扎满了银针,却没第一日那样冷汗淋漓了。 “王爷,王妃,不好了,天漓的使臣找上门了!” 听到天漓使臣,君凝豁然起身,然而她刚想说什么,放在身侧的手却被萧墨渊轻轻握住。 君凝扭头看着萧墨渊,“怎么了?” “他们想见的人是本王,若是见不到本王,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君凝冷哼一声,扬声对沧影道:“王爷正在休息,让他们在正厅等着。” “是,王妃!” 第一次等到这样的命令,沧影愣了一瞬后满脸兴奋地冲出了院子。 君凝又坐回了萧墨渊身边,这才察觉到方才萧墨渊牵了她的手便未曾松开。 萧墨渊的指尖泛着点儿凉,指腹却饱满又圆润,手心又是温热的,给她的手背带来阵阵暖意。 君凝并不排斥这样的触碰,心中反而泛起丝丝涟漪。 萧墨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缓缓松了手,道:“他们每隔两月便会来一次王府,只为了看本王是否服药。” “真是放肆。” 君凝眯了眯眸子,邶国的地盘上怎可容天漓的鹰犬随意放肆,更何况这里是玄王府。 一个时辰后,萧墨渊方穿戴好了衣衫,便听院中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玄王呢?青天白日的休的哪门子的息,我看他就是要故意问难我们,难道王爷忘了当初的……!” 那使臣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视线缓缓下移,当看到架在脖子上那柄泛着寒光的短刃时,眼珠瞪的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君凝抬手掏了掏耳朵,抵在那使臣脖子上的短刃更近了一寸,眼见鲜血顺着刀刃滴落, “本妃当时哪只狗在外面叫嚷,原来是天漓来的。” “你!你是何人!” 另一位使臣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吓的连听到君凝自称本妃都没想到她是什么人。 他们可从未在邶国被人用刀架着过脖子。 “她是本王的王妃。”萧墨渊缓步自屋内走出,来到君凝身后。 “萧墨渊!你的王妃竟敢这样对我!你,你就不怕我将这件事禀明陛下吗?!” 使臣说的陛下自然不是永初帝,而是天漓皇。 “怕啊,本妃怎么能不怕呢。” 君凝嘴上说着害怕,但神情却未显现出半分害怕的样子。 “那要怎么办呢,你们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嘴,不如便让本妃将你们杀了如何,毕竟只有死人才是最听话的。” “你,你敢?!” 使臣大惊,觉察到君凝手上的力道不像是开玩笑,一张脸逐渐变得铁青惨白。 却在此时,君凝骤然松了力道,沧影搬来两张椅子,君凝转身便坐在了萧墨渊身边, 翘着二郎腿,晃着手中的短刃,一脸悠然的看着两名使臣。 两名使臣腿都被君凝吓软了,这会儿见君凝忽然坐了回去,他们不约而同松了一口气,暗自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这才勉强站直身子。 君凝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两个使臣,一胖一瘦,滑稽得很。 那胖子起先开口,满嘴地威胁。 “玄王,你就这么由着你的人这样羞辱我二人?此事若是让你父皇知道,他定不会放任不管。” 胖使臣话音方落,瘦的一个便附和开口:“若永初帝知道你的王妃这样不顾全大局,想必他定会还我二人一个公道,只是可惜了王爷,就要失去这么一个大胆的王妃了。” 两人一唱一和的威胁着,还不知道在君凝眼中,此刻他们已经是死人了。 “王爷,我改变主意了。” 男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点头:“事已至此,你想怎么做本王都支持。” 两人没头没尾的对话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萧墨渊,我二人在与你说话!” 两人的声音本就难听,他们此刻又操着一口天漓口音说着邶国话,听上去实在折磨耳朵。 君凝抬手盯着两人,神色莫名地问了一句。 “二位在邶国住多久了?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那两人心下更是糊涂了,这问的都是什么跟什么,玄王的这位王妃莫不是脑子有病? “四年,至于做什么……”两人相视一笑,面露淫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