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工带着夏禹,向仓库走去,说道:
“朱爷就在仓库后面,你过去吧。”
夏禹看了劳工一眼。
劳工色厉内荏,“你看什么,快去呀!”
夏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迈步向仓库后面走去。
仓库后面,朱扒皮带着几个劳工,手握棍棒,在那埋伏。
听见了夏禹的脚步声,有个劳工瞪大眼睛。
“那小子来了!”
“嘘,小点声,小点声,朱爷没发话,谁也别乱动。”
劳工们全都屏气敛声,握紧了手里的棍棒,准备狂殴夏禹。
夏禹似乎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危险,大摇大摆,转到仓库后面。
他来了,他来了,他傻乎乎地走来了!
朱扒皮双手抓着一个麻袋,张开了口,猛地跳起来,向夏禹的脑袋套去。
夏禹看似不经意之间,转过身,向后一躲,避了过去。
朱扒皮又举起了麻袋,想要再次套向夏禹。
夏禹贴上去,抓住朱扒皮,脚下使了一个绊子,两个人倒在地上,纠缠在一起,向旁边的草丛里滚去。
“朱爷,朱爷,朱爷!......”
劳工们握着棍棒,追进草丛里。
夏禹抓着朱扒皮,像飞转的车轮似的,滚来滚去。几个劳工快步追赶,追出去将近一百米,才追到。
只见夏禹半截身子都被麻袋套住了,正倒在地上挣扎。
劳工们举起手里的棍棒,说道:
“小子,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长眼,得罪了朱爷!”
说着,劳工们手里的棍棒就落了下去,狠狠地打在夏禹的身上。
劳工们为了讨好朱扒皮,抡起棍棒,卯足力气,打向夏禹。
“打死他,打死他,打死他!......”
十几个劳工手里的棍棒,犹如雨点一般向夏禹的身上打去,这棒子炖肉,夏禹是吃了一个够。
夏禹上半身套着麻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一根根棍棒带着凛冽之势打下来,打得夏禹是晕头转向,鲜血透过麻袋渗了出来。
夏禹知道自己在棍棒之下站不起来了,便缩着身子,摆出了一个可以将伤害降到最低的姿势,隔着麻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劳工们溂
“狗东西,以为自己一天能挖五万斤原石就了不起?告诉你,这里是朱爷的地盘。”
“你真是胆大包天,连朱爷都敢得罪。朱爷拔一根毫毛,比你的腰都粗。”
“呜呜呜,呜你娘个头,再呜一声,打死你!”
“咱们别乱打,照着他的关节打,打碎他的骨头,叫他再也站不起来!”
夏禹身上至少挨了二三百记棍棒,整个麻袋都被鲜血浸透了,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劳工们停了下来,看着夏禹。
夏禹喘息了一会儿,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娘的,你还敢动!”
劳工们又抡起棍棒,打在夏禹的脑袋上。
一个劳工说道:“咱们这么打,会不会把他打死呀?”
“这种下贱胚子最是命硬,死不了的。再说了,有朱爷罩着咱们,把他打死就打死,有什么好怕的?继续打!”
噼里啪啦,又是一通雨点般的棍棒,夏禹再也不挣扎,再也不发声,像一堆烂肉似的倒在地上,任由劳工们棍棒殴打。
这时,劳工们的耳畔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们这是打谁呢?”
劳工们停下来,愣住了,怎么回事,这声音挺耳熟呀。
劳工们扭头看去,只见夏禹正站在他们的身后。
夏禹看着地上的那个人,咧着嘴巴,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
“哎呀呀,这是谁呀,被打得这么惨,哎呀呀,哎呀呀,真惨。”
劳工们呆若木鸡,麻袋里的人不是夏禹,那是谁呀?
这时,劳工们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殴打“夏禹”,没看到朱扒皮。
一个劳工上前摘掉了血淋淋的麻袋,露出一团模糊的血肉。
有那劳工问道:“这是不是朱爷?”
摘掉麻袋的劳工,几乎把眼珠子贴到那团模糊的血肉上,终于认出来了。
“这是朱爷,是朱爷!”
“啊,朱爷怎么会被套在麻袋里?”
“刚才谁下手最狠,是不是你?”
“少特么血口喷人,我看是你下手最狠,你专门往朱爷的脑袋上打。”
“我说了,别打死人了,是你非要打,还说打死了也没事。”
“你!......”
“你!......”
劳工们正在互相指责,突然,远处有人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