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语了句。当他准备乘胜追击时，察觉到了后方的异样，眼眶放大猛地头看向远方的一点。
下一秒。
几乎想都没有想，五条没有选择立刻追击暂时逃走的两面宿傩，在第一时间转过身，朝着泉雅等人所在的位置冲刺。
*
“离他远点！”
这边，“黑雅”贴近了泉雅低语着什么，预感到情况不妙，高专的众人纷纷按耐不住，想要上前阻止。
然，终究晚了一步。
——契约成立。
接下来，趁着泉雅的眼睛还未完全恢复清明，已经达成了一半目的的灰影淡淡地着“忍一下”，然后以最利落的手法令其失了意识。
当寄存体死亡，体内的咒物便会析出、重世间，吸引着其他人或诅咒的到来和争夺。
自泉雅在八十八桥遭遇两面宿傩以来，已经很久没有死亡过了。
灰影像无事发生般扶住了泉雅的身体，将其平放在地面上。上方，原于泉雅体内的、两面宿傩的一根特级咒物手指被一点点地析出、成形。
紧接着，它面无表情地拿那根手指，喉咙滚动，吞入腹中。在做完这件事后，灰影皱了皱眉心，表情终于出了裂痕，大概因为有被难吃到。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当众人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忍无可忍地要对灰影出手时，五条悟自半空降落在灰影和泉雅的近处，赶来了。
远远地便看到了在地上明显已经失生命体征的泉雅，到来后目光锐利地锁定了灰影，即便如，五条还忍耐着、沉声阻止众人：“等一下。”
五条知它谁。
吞下手指后，即便成为了众矢的，灰影都始终没有任何其他举动，并不意外五条的到来。
在场的所有人中，没有人能够眼睁睁地看着泉雅的死亡后还能保持无动于衷，五条一样，但，事态有些反常。
似乎感觉不到时的气氛般，灰影表情淡漠地开口了：“感谢你们没有出手。”
“我知你们不相信我。不过我还要说，我不得不如。”
“我认识你们每一个人，清楚所有的事。”环视一圈后，它看向五条，“即便这一次，结虎杖悠仁依旧可以像曾经一样压制住两面宿傩的灵魂，但他后续会一次次地复苏，直到彻底在这个时代复活。”
世界线的既定走向。
“所以，我有一个想法。”灰影盯着五条的眼睛，“接下来的时间里，请抱着连带虎杖悠仁一杀死的决心，全力将两面宿傩逼上绝境。”
“然后，我会出。”
五条看到，对方的左眼开始渐渐地发灰发暗，最终完全失其原的光泽。
“不过，在那前，把那个东西交给泉雅。”眼前的世界暗下了一片，可灰影仿佛毫无察觉般地继续着。
那个东西。
听到这，五条表情骤变。他几乎立刻就明白了，灰影所指的“那个东西”——
在地下时，黑雅交给他的狱门疆。
再结合对方说的话，难说！？
这样说来的话，对方吞下手指的行为变得不再难以理解。意识到了什么，惊讶于灰影的想法和它即将要做的事，五条表情复杂了来：“你莫非要……”
虽然离谱，但合理，可以一试。
只那结……
灰影点了点头。它蹲下身褪下泉雅的咒术长袍穿在身上，将拉链拉到最高，半高领若有若无地遮住了下半张脸。
时的它，真的与泉雅别无异。
“一定要如？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语气罕的严肃，五条试图寻找一条其他的路。
虽然对方质上非人，但就对其的结言否代价太大了些？
听懂了五条的委婉劝止，灰影只意味不明地了句：“这个世界上不能同时存在两个泉雅。”
且，在刚刚吞下手指的那一刻，就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
事已至，不再多说什么，视线从五条身上移开，灰影踏上了最后的路。
在灰影的背影消失不后，泉雅这才挣扎着醒来。尽管他已经用着最快的速度恢复意识，可对方还不在这里了。
后抬头，看了五条。
经由这次死亡和苏醒前在精神领域中看到听到的一切，泉雅隐隐地猜到了一点事实，他因为难以接受这个猜想有些急促地喘息来，同时向五条寻求着确认：“他真的了吗？”
且，那个异能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