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 没有
不可一世地坐在桌子上跷二郎腿,五条选择拉过一把椅子
来到泉雅身边,“
, 只好转为沉默的陪伴。
后面,泉雅渐渐停止了流泪,情绪也一点点平复了下来,
可心头仍然像被压了一块大石头般沉重。断断续续地把事情讲出来在五条的询问下,
后, 终于感到好受了一些。
“意思就是说……”
听完,五
条微抬着下巴作思考状,双手在半空中比比划划,“为了救那些人,你和什么东西达回溯了时间?”成了交易,
双手交缠在一起微微用力, 泉雅盯桌面上的一点,沉重缓慢地点了下头。
眉头微锁,眼底沉郁,眼周还有些未完褪去的红晕,看样子没有从“梦魇”留下的阴影中出来。
“嗯……听上去有些天夜谭。”嗯声,食指关节抵下巴, 上身向后仰靠椅背,五条有些半信半疑。
但看泉雅此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也没有完否定,接试探地问:“要真是这样的话, 小雅应该道我接下来会说些什么吧?”
“不是说在暴力上占了上风就是强大, 这才是谬论。”学做五条的口吻有模有样,泉雅遵循记忆中的话语一直重复到最后一句:“……你还说, 你的力量也会成为我的。”
语言大概,真的存在某种力量。
若非如此,在复述完最后一句话,泉雅的内也不会莫名地安定下来。大概是在这刻终于意识到,不论发生了什么事,后,会有同伴在无条件地支持他。
听后,五条是惊讶般地张了张嘴,然后扶额,莫名有些挫败地笑了笑,“啊啊,还真是……”
“对了,还有一件事。”坐直上身,五条继续道:“根据胀交代的情报和我的一些推断,几乎已可以确定了,高层中有人和咒灵集团私通信息,但——”
话锋一转,“就算道了也没有什么用。”
利益间的互勾连和牵扯,冰山一角下的庞大,让指认和变革事项困难重重。
听,泉雅收回窗外的视线,低头看向依旧坐在椅子里的、明显有些烦躁地撑下巴的五条。
这些,是第一次五条不曾说过的。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五条接道。
短短不到两年的间,两面宿傩的突然复苏,智慧特级咒灵的出现和聚集,高层背地里的小动作,以及与高层之间愈加恶劣的关系。沉在水下的阴谋看不清晰,让人透不过气来。
——一切都好像在预示,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不必担忧。”这,泉雅开口了。
即便此刻的境是摇摇欲坠的,他还是开口了:“我们的力量也是你的力量。”
一定会,没事的,不管是哪一边。
闻言,情好了点,五条鼻息轻吐,下沉的嘴角重新扬起,感叹道:“原来已这么会说话了啊?”
深呼吸,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眼底的沉郁不再,取代之的是某种坚韧的光辉,泉雅从椅子里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窗外的一个向,同道:“我该了。”
“这么急吗。”
历了这么多,泉雅现在的各面状态不十分乐观,五条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在强打精神,于是出言提醒:“是不是要好好休息一下?”
“不。”果断道。
一刻都不能再拖延了,好不容易才换来的这重来三天的机会,他不允许出现任何的差池。直到三天后那刻的到来、新的现实完覆盖住旧的现实之前,一分一秒都不能懈怠。
脑海中,渐渐清晰地浮现出了安德烈·纪德的脸。双拳紧握,泉雅在无意识间泄出了一丝杀气。
说不定那个男人在这已盯上织田作和那处住所了。
闻到了杀意,猜到了泉雅接下来要去做的事,五条问道:“谁?”
你必须要杀死的人是?
“不道。”
不道姓名、国籍、那人的过往,只深深地记得那张脸和名为“mimic”的组织,下仅有一个念头——
为了织田作,为了大,绝对,要抢在事情发生前结束一切。
五条此,周身的气息也沉静了下来,他用轻快的语调问:“需要帮忙吗。”
“不。”朝教室门外去,泉雅头也不回道:“我必须亲自动手。”
像是某种自我救赎般,若非如此不能缝补他破碎的灵魂。
“等一下。”终于捕捉到了一个遗漏的重点,五条表情少有的严肃了起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