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新的名字,舜华问:“秦栏歌?” 秦瑶在和秦闯聊天的时也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是我们村以前的那位法师大人,我们村好像曾经是一个大家族落败来这里的......” “我对这个村其实不感兴趣。”舜华打断她,知道是谁就行,她不想听村子的这些,这个村子的一切都和她无关。 “倒是可以跟我说一下这个花与蝶是做什么的。” 秦瑶答不上来摇了摇头。 流霜接过了话:“这花与蝶我想你也大致知道了,确实是圣物。” 舜华不解:“既是圣物,何需拿人祭祀?” 流霜说:“这就是秦氏先辈做的好事了,幽雨花本是长在这座山的神物,养育这一方生灵。” “有道门名‘山嵝’世世代代守护,山嵝隐居在此,当时也无人知晓这神物的存在,现在知道的人也少秦氏当时的家主秦启之花了大价钱请了有能耐的野修夜里屠了山嵝满门,抢夺这幽雨花在自家祠堂供奉,秦后来氏的香火越来越旺盛,慢慢就成了一个大家族。” “三百年后,秦氏族人到了秦霆山当家,这一辈男子几乎活不过弱冠,女子也几乎活不到及笄,当时就又找了茅山的清元真人,那真人就告诉他们是因为囚禁圣物之因,后来秦山霆就把这圣物还给了这座山,却还是无用,又找了我师父算了因果,于是举族搬来这里开始赎罪一般守护这花,总算平稳的过了一百年。” “后来诅咒却又开始了,秦栏歌找我算了一下,要说这秦栏歌却是秦氏旁的不能再旁的旁支了,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了,被家族遗弃这么多年,一直在求仙问道,近乎脱离世俗轮回了躲过一劫,却又被找了回去,又觉着这是自己的家族,要管他们的死活,许是抱着救世之心,最后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的给她大概猜测那蝶是山嵝亡者的灵魂所化,没想到她走了之后秦氏为了保留血脉却是开始拿族人血祭,不过也是平息了。” 舜华问 “那为何现在又开始了?” 流霜背上的小鬼听的打起瞌睡。 “人血人肉供养了这门多年,如今,这圣物也是全然变了命格,一个人的血肉已经满足不了了,所以村子才选了那对孩子,连带这村里的人的命格也越来越惨烈没有一个能活到四十,基本在三十多岁就会惨死,如今的村长是秦升,秦氏世世代代的当家人都看重血脉传承。” 秦瑶恍然大悟:“怪不得,所以我和我哥也是这被诅咒的命格才会死这么惨吗?” 流霜问她要了她的八字算了一下,意味深长的说:“有部分原因,但有点超出诅咒的范围了。” 那秦氏确实自作自受,屠人满门,抢了地方灵物为己所用。 听到她能算卦,人不可算自己,只能算一些和自己有关的事情走向,否则会遭天谴。 她问流霜:“那你能算我的命吗?” 流霜笑了笑,说:“你的命,我可算不了,不然你在村里躲着我不可能找不到你,我那夜连入侵者的位置都算不出来,所以……。” “有些人的命,硬算了是会折寿的。” 舜华问:“你曾说你活了百年?” 流霜歪着头看他:“何止啊,我可是差点成仙。” 舜华不信她。 越往山外雾越重,渐渐已经完全看不见山路了,一只怪鸟在天空盘旋。 小鬼在流霜背上小声嘀咕了几句,流霜有些无奈:“哎,我也找不到方向了,看来得回村子一趟,这是秦栏歌临死前设的一个大阵,阵眼在村子的一口枯井里。” 回村子?怎么可能再回去,流霜本就是半路突然倒戈的人。 舜华没听她的,继续往前走:“不回去。” 流霜一下就拉住她。“别,你在这儿等我,别乱跑,这奇门阵一开,也不知道哪里有机关暗器。” 话音刚落,周围的树林里乱箭射出,一只极细的小针从她脸上划过,留下了一道伤口,还淬了毒,不过这种毒还对她没有什么作用。 流霜一挥衣袖,把暗器尽数打落:“你瞧我说什么来着,没骗你把?” 舜华皱着眉头,这阵法还颇为棘手,这么大的雨暗器还有这么强的穿透,此前因为那把带咒的刀她已是重伤。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说:“那你去。” 流霜找了个遮雨的山洞,不放心多嘱咐了她几句不要乱走。 流霜笑着把手伸出来,一道金丝连在她们之间:“如果你走了我也会找到你。” 这女人是怎么回事,舜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秦瑶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