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女子抽出了腰间得细鞭甩了一下,地面便出现了一道裂口。 “这是想直接动手是吗?”傅舟桓挑了挑眉:“我可不会跟女人动手。” 月河有点无语,到现在就只见自家大人出手,合着坏人都让自家大人当了,他还装起来了。 屈竹也扶了扶额,自家公子和那左相府周盛钧公子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得脾性简直相差无二的不着调,别看是天下第一剑的公子,剑术却真得是花拳绣腿。 蝴蝶从周围涌来,化成一把银白色的长剑,这才是舜华的武器,幻化出来的她灵蛊剑,她剑指布衣女子:“我也想看看从我眼皮子底下逃走劫走人的,有几斤几两。” 女子也毫不客气:“废话少说,管你们什么来路,今天别想活着出这个门。” 在此之前不少的道士蛊师死在她面前。 舜华不屑的说:“好大的口气。” “在下秦枫,临安……吴颜卿,等等……”秦枫没拉住她,擦了擦嘴角呕吐过后留下的残渣和血。 这个叫吴颜卿女子没等她说完就提着鞭子抽了过来,窗和门的木头四分五裂,他们四个退到了小院,秦枫刚突出蛊虫没有力气的躺在床上,早已失去了行动能力,吴卿颜就挡在房前。 傅舟桓赞叹:“好狠厉的鞭法!” 此时太阳已落,冬日的寒风刺骨。 “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吴卿颜很狂妄的战再庭院中间,看着他们。 舜华拄着剑抬眼看她,目光冷冽:“我不想浪费时间。” 话音刚落,便出招提剑刺去。 舜华出招变化莫测,带着风,露水凝结,加上她的身法幻移,而吴卿颜摸不清她的位置,一直处于防守,明显落了下风。 吴卿颜一只手摸了一下双眼:“天地万物,入我眼。”她眼睛发着淡淡的金光,她开了天眼。 傅舟桓拍手叫好:“精彩,竟然是风雨剑!” 屈竹也有点吃惊:“这苗疆的祭司怎么可能会天衡山失传的后几式。” 她们打得难舍难分。 屈竹走上去想出手棒舜华对付吴卿颜,傅舟桓拦住,压低了声音:“我们先看看这位祭司的实力。” 屈竹鄙夷的看了一眼他们家公子,打不过怕拖后腿不敢出手就不敢出手,说这些。 舜华手里拿出一张符,注入气:“五毒阵,启。” 无数毒物虫子四面八方涌来。 吴卿颜也不甘示弱把挂在腰间的葫芦拿了出来,在地上挥洒画了一个阵法。 竟是道家的七星阵,毒物在这个道家的阵法被尽数杀死,不过这只是舜华对她浅浅试探:“你会的挺多。” 她不想暴露太多,那些高阶的蛊术一旦使用,必会留下痕迹,她尽量不用那些高阶蛊术。 吴卿颜甩了甩袖子虫子尸体:“你也不赖,天衡山的风雨剑居然在你手里。” 舜华抬眼,拿剑指着她:“就此停手,我可以既往不咎。” “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吴卿颜依旧高傲,这就想收拾她,还差的远。 舜华正打算再出手屈竹,惊呼了一声:“公子!” 一道鬼影朝正在热闹的傅舟桓飞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提在空中起来。 月河凭空画符,打出一张符印打在了那个鬼影身上,竟然一点用都没有。 这只鬼的浑身散发着血怨,只有一只眼睛,另一只流这鬼血泪,身上遍布这窟窿,保留着死前的模样,竟一只快要成为鬼灵的厉鬼。 怪不得之前来的道士蛊师都没办法,舜华看出这鬼受吴卿颜驱使,她十分不屑:“你倒是惯会偷袭。” 吴卿颜微笑着说:“只要能赢,什么方式都无所谓。” “把秦瑶交出来,我就放了他。” 舜华这么多年,第一次被月神司以外的人制衡,而且手段如此卑劣,而这人偷袭她都没有任何察觉。 她肯定是不敢出手了,傅舟桓带她们离开了月神司,也是她们中原唯一得人脉,她此时的眼神如同寒冰:“我凭什么信你会放人。” 吴卿颜把玩着手里的鞭子:“你还有得选吗?” 吴卿颜其实也在赌,赌傅舟桓对她很重要,多死一个人无妨,这对兄妹对她而言虽然价值颇高,她能拿回来就尽量拿回来,拿不回来就算了,反正她都能全身而退。 舜华拿出了装秦瑶的魂瓶,她犹豫,因为面前的这个人并不像守信之辈,但是看着那掐着傅舟桓脖子的手越来越紧。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