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傅舟桓叫了舜华和月河,三个人早早的起了,他敲了敲红莲的门,手里拿着一个匣子 里头传来女人慵懒的声音:“谁啊?” 傅舟桓答道:“是我,傅舟桓。” 红莲开了房门,倚在门口:“哎哟,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傅公子就这么想我吗?” 傅舟桓拱了拱手:“有一件事还请红莲姐帮个忙。” 红莲打了个哈欠:“说来听听。” 傅舟桓直言说:“随我一同的姑娘还有她的婢女,还请红莲姐帮她们易容一番,是月神司的大祭司。” “这是酬礼。” 他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把萧,上面刻的有名家的提笔。 红莲:“好说……什么?” 红莲收起了她不着调的样子,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三个人。 傅舟桓重复了一下他的请求:“希望你替她们易个容。” 红莲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把他们拉进屋里,关上门,拉过傅舟桓到一旁压低了声音:“不是这个,你说这位随行的那位是谁?” 傅舟桓又说:“月神司的舜华大祭司。” 红莲柳眉倒蹙,不敢相信:“你带着苗疆的祭司回中原?你疯啦?这可是两头都得罪的大事。” 傅舟桓说:“是。” 红莲看着他:“我也不问你缘由,但是你家里知道吗。” 他的表情一点都不当回事:“承蒙一位道长所托,祭司大人也给了我家族的血藤剑,这原是我自己的事,必不累及家族,红莲姐放心。” 红莲叹说:“你们家那把剑竟然在苗疆?” 傅舟桓点头:“是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红莲拿着蒲扇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姐姐是担心这个吗,姐姐是担心你。” 她眉间有了一丝忧虑:“这件事太危险了,若是被人知道是你带去的……” 傅舟桓解释道:“祭司大人想着我们相识,准备出手解决这边的诡事诸事不便,才来易容的,戴着帷帽进出也太招摇了恐被人疑。” 顿了顿他无奈的说:“红莲姐,这件事可能会越来越严重,昨天夜里那个新嫁娘的魂魄找上门来了。” “什么?”红莲急急的拉着他看着一圈:“可曾受伤?” “无事,是找上了祭司大人,这两天的相处,这位祭司也是好的,必不会连累我的。”傅舟桓摆摆手,他把夜里的事一点一点说与红莲。 “哎。”听完红莲叹了口气:“知道你是为我,你也是姐姐看着长大的,又是为我,岂有不帮之理。” 她叹了口气对傅舟桓说:“你先出去侯着。” “就先谢过红莲姐了。”傅舟桓把匣子放在桌上,就出去了。 红莲对舜华说:“姑娘,且随我来。” 舜华点头:“有劳了。” 红莲按了一下了她梳妆台旁边的一颗不起眼的白珠,一道密室出现在眼前。 红莲叹道:“我已经很久没给人易容了,多少年?十年?” 舜华只听说有些能人巧手,能将一张面皮贴在别人脸上,让人变成另一个模样,若是行手出的面皮,那张面皮就贴脸上,别人就算怎么也发现不了,撕也撕不下来。 红莲带她进了密室,让她们坐在一般的茶椅上稍等一会儿 拿出了拿出一张面皮对着舜华的脸贴上,在上面画皮。 画完皮后,红莲说:“先请姑娘宽心,接下来的过程脸上会有些灼烧感,但是是无碍的。” “无妨。”她确实从进密室就防着红莲,毕竟她的身份特殊,红莲又是中原人,也不知道什么路数的。 红莲又拿出一些粉末,捣鼓成浆,让面皮和舜华的脸融在一起,确实有点火辣辣的,她皱了皱眉。 “神了!” 月河在旁边叹道:“竟真是两个人了。” 红莲递给她一面铜镜,镜里的人杏眼柳眉,端的清秀可爱的一张脸,她有些不适应。 “你是随着舟桓一同的,他在中原也是有头脸的人家,面容太好过于张扬,太普通了也不行。”红莲净手,然后又拿出了一张面皮:“该姑娘的随侍了。” 不一会儿,月河也易容好了,是一个丹凤眼,黛眉的小姑娘模样。 月河连声称奇。 红莲面上有些为难,似乎想说点什么。 舜华一眼就猜出了她所想:“我知道红莲姑娘的顾及,舜华不是背信弃义之人,若是有朝一日被人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