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非常得好。只不过和以前不同的是,我只会对蚁后感兴趣,而不是工蚁,除非离我太近。”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对方告别。
一个字一个字,不慌不忙地带着文雅温和地说出来:“我还有事要做,祝你幸福,亨特太太。”
还没来得及回应,电话挂断了。
她握着电话机许久,再将电话挂上,发现双手是颤抖着的。走到镜子前面,镜子里是个身材臃肿、脸上长斑和皱纹的大妈。
抹了下眼角皱纹,不知不觉她的皱纹就跟当时的莱西博士一样多。
而在电话的另一头,穿着风衣、戴着很英式帽子的人走出了红色的电话亭。穿过马路时,避开了经过的双层公交车。
马路对面是议政大厅,有个政客正好从黑色的防弹商务车下来,四周围满了记者和保镖。
政客这次是为了参加盟约国对某国增兵而来,顺便把积压在仓库的快报废武器卖给这个国家,等战争结束,这些武器可是算钱的。没钱不要紧,矿产、资源、驻扎部队等来抵偿。
“让开,全都让开……”保镖们围着这个政客往大楼里走。
政客突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不由皱眉,太香了,香到发臭……
到了晚上,各大媒体报导,前来参加会议的某某,在会议期间突发脑溢血,不幸去世。
会议视频流出,他突然失控,脑袋对着前面的桌面一个劲地砸,没几下就头破血流,可还在砸,现场工作人员赶紧上前阻止,但未能来得及阻止。
这恐怖的一幕,专家解释说是因为脑溢血导致颅内血压升高,以至头疼欲裂,才会发生如此过激反应。
亨特夫人直到埋在二年前过世的丈夫旁边,子女们收拾东西时,在箱子里发现了一本笔记,但他们都觉得上面写的是故事,还挺精彩的。
亨特夫人去世的第一年祭日,子孙们去扫墓,看到了墓前放着一束小小的鲜花,而上面卡片只写着“谢谢”。随后每年祭日都能看到,直到第四个年头,卡片里的字多了,之后花和卡片再也没出现过。
“谢谢,希望我们还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