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冷笑一声,“什么铁证?本王倒是要看看,本王根本没有做过的事,你们能如何栽赃到本王头上来!” 付明轩也一副十分磊落,完全不怕他看的样子,直接就让人把那份供词和辅助证据都递给了他。 秦淮冷冷接过,开始翻看起来。 一边看,秦淮不由一边在心里啧啧称奇。 不得不说,对方嫁祸人的手段的确是挺有一手的,这供词写得有鼻子有眼的,前后逻辑自洽,还真像那么回事。 更绝的是,这份供词不仅指认那马场是他的产业,后面还有相关账目,那些马匹的去向问题也都全都嫁接到了他的产业上。 也就是说,这马场赚的钱,还有养的马匹,全都成了他的。 所以,这份证词也就具有了无可撼动的真实性,的确能称之为铁证。 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们不可能完美地伪造出这些。 所以,那些证据只怕是老早他们就开始准备的,从他们在狱中策反和蛊惑薛茂林的时候,这事只怕就在做了。 经过数月的筹谋安排,一切证据都移花接木,落在了秦淮的身上。 一切都做得太完美了。 而现在这样的契机,便是更完美的能把证据呈现出来的 时候。 若非秦淮对此早有预判和准备,他突然收到这么一份铁证,只怕会直接惊掉下巴,更是浑身长满嘴都无法辩驳。 现在,他也是浑身长嘴都辩驳不了。 他一边在心中赞叹这份证据做得漂亮,面上,他却做出一副脸色越来越难看的模样,整个人俨然气到极致。 他一把将那证据撕碎,恼羞成怒的模样,“简直是一派胡言!本王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这些证据都是捏造出来的!本王不认!” 付明轩看到他这般跳脚模样,却是冷笑一声,“怎么,我找出证据来了你就急了,不敢面对了?” 秦淮气得脸红脖子粗,声音都禁不住高了几分。 “本王说了,这些事本王从未做过,全都是污蔑!你那些所谓证据,我看到一次撕一次!” 付明轩也针锋相对,寸步不让,“呵呵!你随便撕,给你看的那些不过都是誊抄的,你要撕多少有多少,真正的原件我还好好地收着,不日就会送往京城,交给皇上过目,你还是好好想想,究竟要如何向皇上解释吧!” 秦淮闻言,脸色大变,指着他的手都禁不住微微颤抖。 “你,你……尔等小人,竟敢如此害我!” 付 明轩一脸无辜,“淮南王可要把话说清楚,本官一直都是兢兢业业地查案,可从来没有半分造假。万大人全程都在监督本官,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突然被点名的万大人背脊一僵,只觉得自己被抛了个烫手山芋。 但付明轩目光定定地望着他,一副非要他开口回答的架势,万大人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了。 “付大人的确很是客观公允,对那几名证人也是正常审问,并未采取任何刑罚手段。” 秦淮冷冷地扫向他,“你们不过都是一丘之貉罢了,你觉得本王会信了你这话吗?” 万大人顿时觉得一阵心头发苦,果然,淮南王已经把他和付明轩想成一伙的了。 在这件事上,他想要明哲保身,两边都不得罪,几乎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付明轩不欲再与他们废话,直接对手下道:“来人,把淮南王请走!” 他虽用的“请”这个字眼,但他的这副架势,可跟请没有半分关系。 兰清笳直接挡在了秦淮的面前,冷脸怒喝,“谁敢!” 付明轩目光落在兰清笳的身上,神色语气带着一丝嘲讽,“王妃前些时日不是已经病入膏肓,性命垂危,必须要那位神医来医治才 能痊愈吗? 我瞧着现在也活蹦乱跳,好端端的?看来,淮南王先前所言也不尽其实啊。” 说着,他目光又幽幽地落在秦淮身上,带着一股子浓浓的嘲讽之意。 秦淮和兰清笳两人都被他那目光看得颇为恼怒,脸色俱是涨得通红。 秦淮对着他更是一阵气急败坏地怒喝,“怎么,你这是盼着本王的王妃出事?” 付明轩并不怎么走心地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单纯地表达这个疑惑罢了。 莫非,那日淮南王不过是打着为王妃请大夫的名义,想要偷偷离府?” 秦淮断然否认,“简直胡说八道!本王岂会拿王妃的身体开玩笑?” 付明轩:“这件事已经不重要的,当务之急,还是请淮南王能随本官回去,好好配合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