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清笳喃喃开口,“但愿如此吧。” 他们话虽如此,但心中却都齐齐生出一个念头,任何看起来像是巧合意外的事,往往都是蓄谋已久。 南疆之事,只怕又是一场令人为之胆寒的惊天阴谋。 秦淮不想再谈这个略有些沉重的话题,便直接将话 题岔开,转而说起了其他。 后来,兰清笳开始渐渐困乏了起来,眼皮慢慢打起了架,秦淮的声音便慢慢变得轻缓,直到她阖上眼睛,慢慢睡熟,秦淮这才小心地给她掖了掖被角,又看了她片刻,这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两人能偶尔有这样见面独处的机会,已是莫大的幸福,更多的,他亦是不敢奢求太多。 翌日,兰清笳一大早便入宫早朝,然后便照例被明惠帝单独召到御书房叙话。 旁的官员对此也早就习以为常。 兰清笳这个新的院使自升任之后,就几乎没有在太医院待过囫囵日,平日里便是隔个三五七八日方在朝堂上露一次面,上一回早朝。 至于她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旁人一概不知。 但每回下朝明惠帝都会单独召见她,由此可见,她消失的时日,定是去给明惠帝办差去了。 至于办什么差,不是他们有资格知道的,更没机会沾手。 她现在俨然是明惠帝跟前的头号大宠臣,其身份地位,便是当初的国师都比不上。 毕竟,国师只是国师,而兰清笳却不仅仅是宠臣,还是明惠帝的女婿呢。 她的这般际遇,旁人便是想羡慕都羡慕不来。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