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姝打了个酒嗝,“我觉得,孔融说得很对,日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就离。” 兰清笳又“啪啪”地拍手掌。 “哇,有道理!” 霍云姝勾住了兰清笳的肩膀,“那,我们和离吧!” 兰清笳再次“啪啪”地拍手掌。 “哇,好建议!” 霍云姝咯咯地笑了起来,“和离万岁!” 兰清笳也咯咯地笑,鹦鹉学舌,“和离万岁!” 霍云姝忽的就骂了起来,“臭男人!” 兰清笳也大着舌头跟上,“大坏蛋!” 霍云姝:“敢负我,我阉了你!” 兰清笳:“敢骗我,我剁了你!” 霍云姝:“阉了当太监!” 兰清笳:“剁了喂野狗!” 霍云姝:“哼!——嗝!” 兰清笳:“哼哼!——嗝!” 门外的两枚臭男人&a;大坏蛋:…… 秦书墨和秦淮对望一眼,两人的脸色都很黑,简直听不下去了。 秦淮很不开心,望着秦书墨的眼神带着迁怒,“皇兄,你能不能管好你的皇后?” 不要把她放出来祸害人? 竟然还敢蛊惑兰清笳和离,真是害人不浅! 秦书墨扶额,“朕是无辜的!” 秦淮:“呵呵。” 秦书墨:……自己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帝王的尊严了? 推开 房门,铺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浓烈刺鼻的酒味。 霍云姝爬到了桌子上,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手里还抱着个酒壶,仰头灌酒,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令人的一颗心都禁不住高高悬了起来。 兰清笳就安全多了,她坐在地上,头枕在凳子上,抱着凳子,乖乖的,很安静。 霍云姝举起自己手中的酒壶,高呼一声,“和离万岁!” 正兴奋着,脚下一个趔趄,身子一阵歪歪扭扭,整个人霎时摇摇欲坠。 秦书墨一个健步冲了上去,把人一把抱了下来。 霍云姝才刚爬上去,还没来得及意气风发地发表自己的和离感言,冷不丁就被抱了下来,她顿时手脚并用地扑腾开了。 手中的酒壶毫不客气地往秦书墨的脑门上招呼,大着嗓子厉呵,“大,大胆!敢冒犯本宫,本,本宫阉了你全家!” 秦书墨脑袋险些没开了花,忍着疼躲了她的凶器,把人牢牢钳住。 对她动不动就要阉人的行为,秦书墨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道,待她清醒了,定要好好教育教育她,让她知道,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 秦书墨半哄半强制,艰难地把霍云姝抱走了。 没了霍云姝过于聒噪的声音,屋 子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秦淮走到桌边,蹲下身来,轻声喊她,“笳儿。” 兰清笳没有反应,秦淮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人捞了起来。 “走,我接你回家。” 兰清笳的身子软绵绵,面颊红扑扑,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鲜艳欲滴,诱人采撷。 秦淮想起她上回喝醉的情形,喉结不受控制地微微滚了滚。 心中绮念刚起,兰清笳的眼中就忽的蒙上了一层水汽,旋即,那泪意就开始滴滴答答地往下滚,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秦淮心头顿时狠狠一紧。 他忙问,“笳儿,你怎么了?” 兰清笳泪眼婆娑地望着他,眼神直勾勾的,看得秦淮心头直发毛。 她抽抽噎噎地掉眼泪,“你为什么骗我?” 秦淮心头一紧,难道方才霍云姝醉酒之下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兰清忽的伸手,一巴掌就呼在了他的脸上。 秦淮被她打懵了,连到嘴的解释都被打飞了。 “大坏蛋,为什么骗我,呜呜呜……” 秦淮万万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地瞒了那么久,到头来竟然被霍云姝给捅破了。 他失语半晌才哑声,“笳儿,我不是有意骗你,我只是,不知道 该怎么开口罢了。” 兰清笳吸吸鼻子,两眼水汪汪的,“你是垂涎我的肉体对不对?” 秦淮:…… “你是馋我的身子,想把我关起来尽情蹂躏对不对?” 秦淮:…… 兰清笳伸手晃他,“对不对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