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顺利地把祸水引到莫兰亭的身上,好一个祸水东引,一箭双雕。 兰清笳的脑中,几乎已经立马浮现出一个人的名字——兰清婉。 除了她,兰清笳实在是想不到,究竟还有谁会这么处心积虑地算计自己。 原本兰清笳对昨天之行就有点诡异的违和,总觉得应该有什么事要发生才对,可是直到离开都没发生。 原来,并不是没发生,一切都潜藏在暗流涌动之中。 想来,周盈儿也不过是被兰清婉利用的一个幌子。 经历过了前世的那些可怕的阴谋,兰清笳对人性已经不敢再抱有太大的信任。 尤其是,对兰清婉的人性,就更不会抱有任何不该有的幻想。 这个人,长着一张无害的脸,实际上,她的心却是恶毒的,黑暗的,令人胆寒的。 即便事情并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即便这件事极有可能是自己冤枉了兰清婉,但兰清笳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绳,对兰清婉这个人,她半丝都不敢疏忽大意。 唯一庆幸的大概是,自己体质特殊,没有如对方所愿一命呜呼。 兰清笳不禁想,假如昨天秦淮没有去兰府,他就不会发病,自己也不会派人调查,就不会知道槐花粉这件事。 哪怕她完完整整地全身而退了,但却连自己曾经被人算计过都不知道,那这笔账,她又要找谁讨? 既然现在,她已经发现了此事,那么,就断没有放着这个仇不报的道理! 只可惜,这件事她们没了人证,不能将她伪善的面具撕下,将她丑陋的真容展于人前,既然如此,那就如她那样,也使一些暗地里的腌臜手段好了! 兰清笳语气无波无澜地对乔远吩咐,“那你再去帮我办一件事。” 兰清笳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 过了几日,兰清婉的身上就忽的开始起红斑,甚至变得越来越痒。 慢慢的,那红痒就蔓延到了脸上,她请了无数大夫都没有效果,她每时每刻都被迫承受在那难忍的煎熬之中。 不能抓,不能挠,只能生生地受着。 这样的痛苦,一直熬了整整一个月才终于结束,她不敢抓脸颊,但身上,还有额头上,都留下了抓痕。 那伤疤十分顽固,不论她用什么法子都祛不掉。 这些,都是后话。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