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寸深的痕迹。 还好乔晚深躲的够快,他故作受惊的拍拍胸口,然后往旁边跑了两步,在木凳上一蹬,轻巧的飞身到二楼。 比木齐尔还要壮硕的女人一拳头打过来“嘭”的在柱子上怼了一个坑出来。 店小二在楼下哭嚎着,“别打了,别打啦,小本生意,各位行行好!” 乔晚深大声道:“店家别怕,这一行人虽不是大周人,但是衣着华丽,想必是不差钱的。他们在大周地盘,欺负大周人,那也太猖狂了。” “吱呀”正对着乔晚深的客房打开了门。 “都住手!” 说话间,从里面走出一女子,此人小麦色皮肤,五官灵动,身上带着兽牙配饰,手握弯刀。 刚刚一拳头在柱子上打了个坑的女人此刻弯腰,朝女子行了个礼。 那女子轻瞥乔晚深一眼,冷声道:“大周就是这么对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 乔晚深说:“我是好心,看你们脸色都这么难看,想必是误食了什么东西。” “胡说。”女子冷笑,并不听他忽悠,“我们一路上,多是吃自己带的食物,即使不是,也都验过毒了。你再胡言乱语,我们就不客气了。” 乔晚深叹口气,踱步到栏杆附近,看着楼下的木齐尔摇了摇头。 也就是这个时候,木齐尔突然用手按住自己的脖子,像是喉咙卡住什么东西一般,张着嘴却发不出声,后退了几步,倚靠在身后的桌子上,才稳住身子。 那地位较高的女子抽出弯刀架在乔晚深脖子上,“交出解药,饶你不死!” 乔晚深无奈道:“我只说你们误食了东西,但没说你们是中毒啊。我懂些岐黄之术,但你也得让我去给他把脉,我才好对症下药啊。” 那壮硕女子担忧地看着已经倒地打滚的木齐尔,迟迟听不到女子发话,她焦急地跪下央求说:“郡主,木齐尔快不行了!” 姿诺这才缓缓的放下弯刀,却还不忘威胁,“你去,医好了,必定重谢,医不好,或是耍别的把戏,我让你生不如死!” 乔晚深气定神闲的倚靠着栏杆,面对对方的威胁毫无惧色,“我的好处呢?”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他会反问,美目一怔,随即说道:“你定。” 乔晚深说:“我要知道,他那块铜牌的来历。” 姿诺点点头,轻松答应,“小事,你快救人,只要我的人平安无事,我不仅可以告诉你来历,还可以带你去找这块铜牌的主人。” 她的语速很快,面上淡定,心下已经开始着急了。 乔晚深气定神闲的翻身一跃,跳到木齐尔身边,装模作样的帮他把了脉,又点了他的穴道,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取出药粒喂他吃了一颗。 他一系列操作做完,胸有成竹的站直身体,抬头,像只骄傲的小狼看着楼上的女人。 姿诺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眸微动,大周和南安不同,男子多是深居简出,想不到眼前这般秀丽的男子,竟然有这般本事在身上。 他如红玫瑰一样艳丽,火红热烈,有胆识,有智慧,又像山间的清泉,自由清澈,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甘甜。既有南安男子的奔放,又有大周男子的内敛,这矛盾的两者,在他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 这样的男儿,很难有人看了不动心吧? 刚刚几乎晕死过去的木齐尔此时已经扶着桌子站起来,对着楼上的女子行了一礼。 “郡主。” 姿诺说:“把铜牌给他。房间不用他让了,我们带上他。” 眼看姿诺要转身回房,乔晚深急忙叫住她,说:“郡主,接着!” 他把从怀里掏出的小瓶子丢上去,力道很好,不偏不倚的让姿诺接住。 “你们一路同行,想必吃的食物和接触的东西都是一样的。这上清丹你让大家每人吃一粒。” “谢了。”姿诺收回视线,低声吩咐身边那壮硕的女子道,“到达上京之前,你去多给他置办几身衣裳,多准备一些大周人常用的胭脂水粉,入京时,把他打扮的越妖艳越好。” “是。” 乔晚深得意的从木齐尔手里拿过铜牌,心中暗笑道:“吃了我的药,才是中计了,你们敢言而无信,我就让你们好看!” …… 宋白语侧躺在软榻上,有些头疼的按着额角。她等了又等,终于等他出现了,一转眼,却让到手的鸭子又飞走了。 榻旁站着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正轻轻的给她扇着扇子。少年动作轻柔,看了眼跪在地上许久的宋清澄,又看向闭目养神的宋白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