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金常兴这种人,卓卓有余了 金常兴一个年迈的人了,平时就是持着自己身边保镖多作威作福,但现在他身边的保镖已经跑了不少,就剩下这么几个了,一时怒起来,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动手打人,结果,脸上挨了高飞扬的一记左勾拳,顿时痛得他哇哇大叫。 “不是你这个贱人,我妈不会死,金常兴,每天这么多人死,你怎么不去死?”高飞扬打红了眼,一把抓住他的手臂,一记比一记狠,一记比一记重的拳头,重重地落在他的身上。 保镖想去救金常兴,夕雾在一旁看着,冷笑一声,厉声说:“用脑子想清楚,就凭你们几个能打得过我们十几个保镖?” 她这一呵斥,保镖迅速衡量自己形势,他们人少,对方人多,打起来,他们吃亏,分分钟被打成猪头,不禁双脚往后退,不敢上前逞强,看着金常兴被高飞扬打。 周围路过的人,看到这里有人打架,好奇地观望着,但看到现场这么多保镖在,却不敢靠近。 夕雾让保镖围起来,形成一堵人墙,不让人外面的人看到里面,高飞扬对金常兴积累了这么多怨和恨,今天终于可以痛快地报仇了。 高飞扬打得很起劲,直到把金常兴打得鼻青脸肿,断了好几根肋骨,趴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他一脚狠狠踩在他的脸上,向着他吐了一口唾液,冷笑着说:“你很威风,很厉害是吗,现在也不过是我脚下一堆烂泥,如果不是在这大街上,我真的想杀了你。” 他应该庆幸,他不是在偏僻的地方来找茬,不然,他一定会用他的鲜血来祭奠死去的亲人。 金常兴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嘴角都被打裂了,不断渗出牙血,挨了这一顿狠揍,眼里的凌厉都已经被磨光了,如死狗一般。 看着他已经打够了,夕雾拿着他的外套上前,帮他披上,脸上带着一抹柔和的笑容说:“跟这样的贱人置气不值当,你冷静一下,别带着戾气去见你妈。” 她一直觉得,他这个人挺温和的,有时候还觉得他是个谦谦君子,没想到打起人来,也能这么狠。 高飞扬穿上了外套,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她,有些担心地问:“夕雾,我吓到你了吗?”他担心自己在她的心里形象变得不好了。 “怎么会呢,你别忘记了,我是保镖,不是养在温室里的小花,更血腥更残酷的场面,我都见过,这点不算什么的。” 夕雾站在他的面前,把他的领带系好,用手抚平他衣服上面的褶皱,笑着说,“走吧,伯母恐怕是等不及想听到你的好消息了。” “好。”高飞扬揍了金常兴一顿,全身都舒畅了,心情也变好了,牵着夕雾的手上车离去了。.. “老板。”等他们走了,保镖这才敢冲上前,扶起已经软成了一摊泥似的金常兴。 金常兴嘴角还渗着血,脸上布满了绝望和难堪,当初他的赌场没了,他还没像今天这么绝望,他现在甚至连想推开保镖的力气都没有。 “爸。”匆匆赶来的金宝儿,看到他这狼狈的样子,顿时又气又怒,气愤地怒吼,“是谁做的,谁把我爸打成这样的?” 保镖看到她来了,松了一口气说:“小姐,是高飞扬,是他把老爷打成这样的,老爷被他打断了几根肋骨,得赶紧送去医院救治。” “快,快扶他上车,送他去医院。”金宝儿一听是高飞扬打的,气得身体直发抖,好个高飞扬,竟敢这样打她爸,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金常兴全身又痛又无力,被他们扶上车,充满绝望的眼睛看着金宝儿,一脸悔恨莫及:“宝儿,我错了,当初我不应该不听你的话,我输得一败涂地了……”眼角不禁滑下了悔恨痛苦的泪水。 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看不清楚紫颜包藏祸心,一时大意在阴沟里翻了船,这恐怕是他毕生最大的耻辱。 金宝儿握住他的手,红着眼说:“爸,你没有错,错的是紫颜那贱人,是她手段太高明,太会迷惑人心,爸才会不小心着了她的道。” 紫颜根本就是处心积累,一开始接近他,就有目的,金常兴正在东山再起的起始阶段,急需人才和盲目扩张,才会翻了船。 眼看着自己重新建立的王国再次土崩瓦解,金常兴不禁老泪纵横,双眼无神,喃喃地自语:“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不应该这么强求的,不应该的……” 是他太急功近利才让敌人有机可乘,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他斗不过霍冽宸他们了。 看着他眼中渐渐消亡了的斗志,金宝儿不禁感到心惊,一个人一无所有是不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不能没了斗志。 她着急地说:“爸,公司没了不要紧的,股份没了也不要紧,我们可以重新再来的,就像以前那样,你没了赌场,你一样可以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