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澈修长的手指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既心疼又愧疚,低头吻了她额头一下,愧疚地说:“陶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冷落你的。” 陶陶轻轻摇头,嗓音嘶哑,哽咽地说:“司澈,我真的没事,薇儿的事情重要一些,你刚才想说什么,你是想让薇儿搬回来住吗?” 她都这样了,他哪里还说得出口,司澈轻轻摇头说:“没事了,她刚去疗养院不习惯是正常的,等她住上一段时间,她就习惯了。” 司薇儿曾经给她带来了这么多委屈,他还怎么忍心让她继续承受。 “我去给你做夜宵……”陶陶低着头,心情有些复杂,跟司澈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应该知道,司薇儿永远都会是司澈的包袱,她当初都能接受的,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委屈了呢,是她变了吗? “陶陶,我不饿,我在疗养院陪薇儿吃过了。”司澈的手掌握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低头怜惜地吻着她,轻声说,“对不起,今晚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么晚才回来的,你不要生气,原谅我好不好?” 陶陶看着他,他的神情是那么的真挚,她怎么可能生他的气,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轻声说:“司澈,我没有怪你,你也累了,快去洗澡吧。”是她太小气了,他又不是出去鬼混,她怎能生气呢。 司澈抱着她,吻着她脸上的未干的泪痕,心疼地问:“陶陶,我很想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已经两天没见了,他辗转的吻渐渐落在她的唇上,变得更深入,更缠绵。 陶陶挤满了泪水的美眸一下子变得迷离了,柔软的身子几乎要站不住了,她也很想他,她昨晚在霍家担心他担心得一夜未睡,她轻轻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慢慢闭上眼睛,在他霸道不失温柔的热吻之下渐渐沉沦。 司澈的吻越来越狂热了,他吻着她,手臂搂住她的腰,迅速把她抱起来,快步往卧室里走去。 …… 在疗养院,司薇儿住在高级护理房里,她今晚很高兴,因为司澈在这里陪了她很久,自从她出事之后,他就没有试过陪她陪到这么晚的,她微扬起的嘴角就没有下来过。 司澈前脚一走,后脚就有人走进了病房里,进来的人是负责照顾她的护工韦芳芳,她走进来,看到她那高兴的神情,挑眉一笑说:“怎么样,我就说这是一条妙计,只要你不吃不喝,司澈可就紧张了,一来就陪你陪到了半夜,看你这高兴的样子,你今晚做梦都要笑出声来了。” 司薇儿看着她,嘴角有些艰难地动了动,缓慢地说:“芳芳……谢谢……你……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 她瘫了,但是她很努力,最近更是能够断断续续地说话了,但她没有告诉司澈和陶陶,她只要维持着原来的样子,才能激起司澈内心最沉重的罪恶感,如果他知道她慢慢好起来了,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关心她了。 “你不用谢谢我,我只是看不惯,那个叫陶陶的贱女人,她抢走了本该属于你的男人,还假惺惺的来看你,说实话,每次看到她来,我都想吐,哪有这么不要脸的小三,鹊巢鸠占就算了,还不让司澈来看你,我真是觉得你特别可怜。”韦芳芳同情地说。 提到了陶陶,司薇儿内心的恨意就像一把烈火,又熊熊地燃烧起来,如果不是她,她和司澈早就在一起了,是她抢走了司澈,是她把她害成这样的,她要努力好起来,她要抢回属于她的一切。 韦芳芳拿起梳子,轻轻帮她梳头发,柔声说:“薇儿,你不用担心,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苏小姐欣赏司澈的才能,只要是你需要的帮助,她都会给你提供。” 司薇儿满怀感激地看着她,艰难地开口说:“帮我……谢谢……苏……小姐……”是苏小姐请了一个神医来帮她针灸,她才能有今天的进步,她的大恩大德,她感激不尽。 韦芳芳轻笑着说:“你真想感谢苏小姐,你就快点好起来,让司澈为苏小姐所用。” 司薇儿轻轻说:“我会……尽力的……司澈以前……最听我的话……我一定会说服他……” “那就好,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韦芳芳帮她梳好了头发,便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司薇儿轻轻闭上眼睛,但是满脑子都是和司澈重聚的画面,哪里还睡得着。 这一夜,有人欢喜有人愁。 心力交瘁的苏夫人,睡到半夜就被女佣的敲门声吵醒了,她赶紧披衣起床,打开房门,皱眉:“这么晚了,发生什么事了?” 女佣神情焦急地说:“夫人,刚才医院打电话来,说老爷进医院了。” “什么?”苏夫人一听,顿时脸色发白,神情紧张地追问,“他怎么了,他怎么会进医院。” “医院的人打来没有说清楚,只是让我通知你,老爷生病入院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