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要? 夏挽星呆住,呆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头发丝都透着拒绝:“今天不行!” “不是已经好了?”他邪气挑眉。 是好了,但…… 想起昨晚的疼痛,夏挽星眼泪一下冒出来,带着哭腔:“你昨天说轻点,说不欺负我,都是骗人的,明明那么疼,还不肯听我说……” 她的眼泪出来,秦谨之停住,涌上头的情欲被浇灭了大半,无奈看她:“星星,我是个男人,不是机器,没办法说停就停。” “那就别开始!” 夏挽星水盈盈的眸子瞪他。 秦谨之发现他对夏挽星的眼泪完全没有招架力,败下阵来,手指擦掉她眼角的泪:“好,今天不要,别哭了。” 所以说不能给狼开荤,开了就顿顿想吃肉。 夏挽星吸了吸鼻子:“那明天呢?” “明天也不要。” “后天也不行。”她得寸进尺。 这话秦谨之没应,定定看她几秒,翻身躺到一边,叹气:“星星,明天是我最大的极限。” 夏挽星漂亮的眉头拧起。 以前那么能忍,坐怀不乱,现在怎么两天就是极限了? 不过她没反驳,抱着被子坐起来:“好,那这两天分床睡。” 秦谨之转眸看她,直接两个字:“不行。” “不分床你又乱来。”夏挽星有理有据,“分床睡,你睡得好我也睡得舒服。” “没我你能舒服到哪去?”秦谨之说。 “……” 夏挽星觉得他这话怪怪的,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秦谨之撑起身子,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夏挽星,你忘了我昨天的话了?” 昨天说了那么多不三不四的话,她哪记得那么多。 一看她那样子就没放心上,手指力道加重,白皙的下巴被捏红。 他盯着她,一字一顿道:“在我身边就不可能走了,懂么?” 夏挽星愣了愣,被他眸底一掠而过的偏执惊到。 下一秒,她被按到床上,铺天盖地吻倾覆下来。 带着惩罚意味:“以后再说走的话,加倍罚!” …… 到底,是没分床成功,但他也没胡来。 顾及小姑娘太娇嫩,最后的最后还是忍住了,忍得好辛苦。 第三天,夏挽星趁秦谨之去公司,约了纪芸白吃饭。 纪芸白上下打量她眉眼间染着的娇媚,眼里露出揶揄又意味深长的笑,笑得夏挽星饭都吃不下了。 “还笑你去买单。”夏挽星没好气道。 “你一个公司的老总好意思让我一个穷医生买单啊,”纪芸白把手边的花胶鸡汤推给她,“来,多补补。” 夏挽星气笑:“你成心的是不是,哪壶不提开哪壶是吧。” 看着是生气,但眼尾眉梢的娇俏藏都藏不住。 纪芸白又来了,啧啧啧个不停:“果然是开过苞的花,果然不一样。” 夏挽星放下筷子,拎起包就走。 “诶,开玩笑呢,好好好,我不说了。”纪芸白连忙把她拦下。 夏挽星瞪她一眼,纪芸白笑笑:“说正事,你是打算就这么顺其自然了吧。” 她知道纪芸白指的是什么,叹一口气:“我现在是开弓没有回头箭,秦家那两位老人,真要追究,秦谨之都护不住我。” 她撒的谎太大了,于老人而言,是无法原谅的那种程度。 纪芸白慢悠悠喝一口汤,开导她:“其实要我说,秦谨之除了狠名在外,也没什么不好的。要颜值有颜值,要财力有财力,你家人都不在了,有个人依靠也挺好的。” 夏挽星搅动着瓷碗里的鸡汤,小声说:“可我不喜欢他。” 不喜欢一个人,条件再优越都是虚空。 她和秦谨之的恋爱观天差地别,不是两句话就可以契合上的。 “喜不喜欢的以后再说,现阶段看来,他真的很适合你,不是吗?” 夏挽星不说话了,纪芸白说的没错,现阶段他们是适配的,可以后呢? 秦谨之对她,像是掌控,像是照顾,甚至像是报恩行为,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喜欢。 算了,反正她也不是真心喜欢。 顺其自然吧。 两人吃完饭,纪芸白赶去医院上班,夏挽星还在包间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走到走廊的时候,旁边包间的门突然打开,服务员从里面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