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扣子过不去了是吧? 夏挽星想往后躲被他先一步按住背,逃无可逃,只好求饶。 “大叔,我自己脱好不好?” 这一点点的磨,她快崩溃了。 “不行,”秦谨之咬着扣子却没动,灼热呼吸丝丝缕缕往衣服里钻,“全套包括这一项,调情。” 夏挽星不想调情,她只想人一躺,眼睛一闭,一下结束,就当一场梦。 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却也没服软。 秦谨之勾唇,看来不来点真格的不行。 齿间轻扣,夏挽星蓦地胸前一凉。 秦谨之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开了,一抹雪白的起伏撞进视线,撞得他血气翻涌,瞳孔骤缩。 下一秒,他被推开。 夏挽星抓着胸前的衣服按住,委屈得眼泪直掉:“说了我自己脱!” “不让我脱就自己洗。” 落下这句,秦谨之夺门而出,背影透着与平常不符的仓惶。 夏挽星坐在洗手台上,平静了好一会儿,才从台子上慢吞吞下来。 自己洗就自己洗,了不起啊。 另一边,秦谨之在衣帽间随意抓了件衣服,冲进客房的浴室。 水流哗哗,沿着男人冷硬的下颚线流下,添上几分性感。 操。 蓦地,他手掌重重拍向下染着水珠的墙。 一次两次三次。 再这么下去,他都怀疑这杆枪要废了! 夏挽星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困扰,洗完澡后趴在床上迷迷糊糊睡了,连头发都没吹干。 不知过了多久,门推开,男人顶着一张解决又解决得不痛快的脸进来。 一眼看见夏挽星斜躺在那,半干的头发搭在枕头上。 皱了皱眉,去浴室取了吹风机,在床沿坐下。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响起,夏挽风感觉一阵温热拂过,努力撑开沉坠的眼皮,下一秒又放弃了,往旁边动了动,脸贴到他大腿旁。 迷糊溢出一句:“大叔……” 秦谨之被她喊得心间一片柔软,手上动作更轻,修长的手指穿过发丝。 吹干头发,他低眸凝视小姑娘灯光下的安静睡颜,思绪纷繁。 都说满心满眼的爱意最动人心。 但这个世界,并不是谁都有接受爱意的勇气。 有些人,活在阴暗下,触到阳光会迷恋般伸出手,又害怕地收回来。 沉沦又纠结。 …… 翌日。 秦谨之想起夏挽星前一天说的话,吃早餐的时候突然开口:“奶奶那边,找个时间,我们一起去老宅说清楚。” “咳……” 夏挽星被水呛住,惊慌抬眼:“你确定可以说?” 不会被奶奶打死?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他说。 听到这话,小姑娘软白的小脸垮下。 他这话释放出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就是,两人的关系止步于此,不会更进一步。 这令夏挽星感觉挫败。 撩来撩去,撩了这么久,就是撩一块石头也该开花了,可秦谨之还是那样,油盐不进。 她低落地搅着碗里的粥,闷声道:“如果你觉得坦白比较好的话那就坦白吧,但我怕奶奶不会放过我。” 秦谨之淡声:“确实不会放过。” 夏挽星顿住,小鹿眸一下慌乱:“那我坦白岂不是死路一条?” “呵,”男人促狭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那时候撒谎的狗胆呢。” “那时候是没办法。” 夏挽星无奈看他,试探道:“大叔,如果奶奶动真格的,你有几成把握保下我?” “我想想啊——” “……” 秦谨之唇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两成吧。” 两成?! 两成就让她拿命赌? 夏挽星两眼一黑,差点瘫椅子上:“大叔,求你了,能不能不说。” 秦谨之:“不说迟早要露馅。” “我们真怀一个不就行了。” 这话落下,空气瞬间安静了。 夏挽星自觉说错话,低下头不坑声了。 许久,她听见男人不辨喜怒的声音响起:“你这么急原来是怕老太太。”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