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救不救就看你表现咯。” 夏挽星处在完全的制高点,每一句话都是希望:“你也知道秦家的关系网,要说京北最有把握能运作的,就是秦家了。可以考虑救你,但接下来我问的每一句,你都要老实回答。” “好好好,我说我什么都说。”白衡州握紧电话,生怕错过她哪一个字。 夏挽星手肘搭着台面,身子往前倾,透过玻璃盯着他:“第一个问题,当年我家破产的真实原因是什么?” “我偷了你母亲电脑里的设计稿卖给对手公司,又用你父亲的名义在黑道招摇撞骗,后来的洗钱丑闻都是我搞出来的。” 夏挽星汲气:“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从发生事情到破产会那么快?” “能为什么,你父母亲心肠软,我们早就做好套了,只等他们钻,破产不是分分钟的事。” 夏挽星注意到关键词:“‘我们’?除了你还有谁?” 她的神色太过关注,白衡州意识到什么,不说了,故意吊着她:“告诉你可以,你先把我弄出去。” 痴人说梦。 夏挽星知道他在拿捏她,定了定心神:“不说是吧,我也没那么想知道,那我走了。” “哎!我说!”白衡州吓得跳起来,又被狱警按回去。 夏挽星其实比他更紧张。 当年的事比她想象中复杂,她感觉还有很多事是她不知道的。 白衡州抓着话筒急忙开口:“除了我还有一个叫石海的。” 石海?完全陌生的名字。 夏挽星拧眉,听见白衡州补充:“他人不在京北,那年干了那一票之后去渝城了。” “他参与了多少?” 白衡州对石海存着滔天恨意,闻言把锅全扣到他头上:“他是主导,绝对的主导!我就是出卖了我姐,这些坏主意都是他出的!” 夏挽星握着话筒的手有些僵。 原以为夏家破产是意外,后来得知是白衡州害的,现在又告诉她还有另外一个人。 “他现在是做什么的?”她吸气平静下来,问道。 “珠宝,他在渝城做珠宝生意。” 害了夏家,然后做起了夏家最擅长的珠宝生意。 夏挽星冷笑。 “最后一个问题,是替我父母问的,”她看着他,一字一顿:“这么多年了,你有没有过后、悔?” “有有,我后悔过,后悔过无数次。” 为了她能心软,白衡州张口就来,敷衍至极。 夏挽星嘲讽发笑:“后悔也没用了,你活该。” 这话落下,听筒那边沉寂两秒然后爆发出震裂咆哮:“你从没想过救我对不对!你和你母亲一样,冷血无情,你这样的人,不得好死,你会比你母亲死得更惨!” “死得惨你也看不见了。” 夏挽星面无表情放下听筒。 白衡州从拥有希望到被踹进绝望,情绪彻底失控,扑到玻璃上愤怒谩骂。 夏挽星冷眼看着他癫狂发疯,被两边的狱警按住,用力往走廊拖,他还在骂,不停地骂,嘴唇不停翻飞着,在激烈表达什么。 心念一动,夏挽星忽然伸手拿已经放回去的电话,然后听见话筒里传来清晰的暴怒嘶吼—— “你们都不得好死!那把火放得好放得呱呱叫,烧死你们!都给老子死……” 放! 他用了一个“放”字! 刹那间,夏挽星血液倒流。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