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许我坐了?”
“对不起,小姐,我们这是小本经营,如果大家都过来蹭空调的话,那我们小店怎么做生意?还请小姐多体谅。”
女记者气得直瞪眼!
她也是个要面子的人,拿起自己的包包,取出钱包来,拿出一张五十块钱的纸币,拍在桌面上,说道:“一杯咖啡,谢谢!”
侍者微微一笑:“好的,小姐,请稍等。”
此刻,李云海和巩利开始吃饭。
巩利点了一桌子好酒好菜,给两人倒满了酒杯,说道:“李总,我敬你一杯酒。”
“好,喝一杯。”李云海道,“喝醉了好,醉眼看花花更娇。”
两人吃过饭,巩利打开一个录放机,放起了温柔的音乐。
她双手勾着李云海的脖子,嫣然笑道:“我喜欢在恩爱的时候听点音乐,会特别的有感觉。”
李云海用手轻捻她的耳垂。
巩利缓缓闭上双眼,陶醉在他温柔的爱抚中。
两人吻在一起,从客厅来到卧室。
巩利已经洗过澡,身上散发出迷人的清香。
她往床上一倒,双脚夹住了李云海的腰,笑道:“我和你老婆比,哪个更好?”
“你说的是哪方面?”
“谁更好玩呢?”
“呃——虎狼之词!我不想回答。”
“我一定要问呢?这叫情趣问答!”
“那我问你,我和你以前的男朋友,谁更厉害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你。”
“……”
李云海堵住了巩利的嘴,让她问不出其他要命的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这才分开来。
巩利香汗淋漓,推了李云海一下,说道:“哎,你还说要带我去泡澡堂子的呢!”
“喔,你还真的想去?”
“带我去见识见识。”
“行啊,那我们得快点去,不然人家下班了。你看,现在都八点了。”
两人下楼来。
电梯里没有人的时候,巩利便亲密的挽一挽李云海的手。
出了电梯后,她又把手松开。
经过大堂时,他们都没有看到,在旁边的咖啡馆里,正有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在打量他们。
女记者看看手表,记录下他俩在一起的时间,又拿起相机,透过玻璃墙面,对着外面拍了两张相片。
等李云海和巩利走出酒店后,女记者抓起自己的包包,快速的跟了上去。
侍者过来收拾杯子,摇头说道:“什么人啊这是?一杯咖啡喝了两个多小时!”
女记者当然没听到侍者的嘀咕,来到外面,正好看到李云海和巩利上了一辆车。
酒店门口有很多出租车,随时在待命。
女记者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道:“跟着前面的那辆车。”
“哪辆车?”
“劳斯莱斯啊!全省也只有一辆,很好跟的。”
“人家开劳斯莱斯的,你还敢跟?小心人家发现了你,打你一顿!”
“你跟不跟?不跟我换车了。”
“跟!只要你给车费钱,我跟多久都行。”
出租车跟在劳斯莱斯后面,一直往前开。
经过五一广场,到达中山亭,再从中山路往北开,又转入到了蔡锷路。
到达兴汉门附近,劳斯莱斯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
女记者赶紧付了车费,下了车,不远不近的看着。
李云海和巩利下车以后,进入了一家澡堂子。
女记者好奇的看着澡堂的招牌:“新沙池澡堂。”
做为本地人,女记者当然知道,这是西州最大的公共澡堂之一,历史悠久。
90年代初期,澡堂生意变差,逼得店铺进行改革,把以前的修脚、按摩、搓澡等传统行当又给拾了回来。
女记者犹豫了一下,实在很好奇,像巩利那样的明星,明明住着高档的五星级酒店的大套房,怎么也会来这里泡澡堂子?
但她也知道,这种澡堂子是男女分开泡澡的,各有各自的浴池。
也就是说,李云海和巩利在里面不可能混浴,也不可能做出什么别的事情来。
女记者想了想,还是掉头离开,很为自己浪费的咖啡钱和的士费而心疼不已,结果什么新闻也没有抓到。
虽然之前李云海在巩利房间里待的时间有点久,但他们一边吃饭,一边谈工作,聊上两个小时也是有可能的,并不能据此说明他俩在房间里干了男盗女娼的事情。
女记者垂头丧气的走向附近的公交车站台。
李云海和巩利却在里面泡澡、搓澡,还叫人修了脚、按了摩,好不逍遥自在。
晚上,李云海并没有在酒店留宿,送巩利回到房间后,便打道回府。
经过沈秀兰的别墅时,他看到别墅房间的灯光都是暗的,看来里面的人都睡下了。
他回到自己家里。
林芝等人也都休息了。
李云海回家的声响,惊动了家里的人。
彭癫子睡在园丁房,直通花园,他听到声响,开门出来看了一眼,见到是李云海,便打了声招呼。
李云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