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司坐在病房外的休息椅上背靠墙壁发呆。 无名街的武悄无声息的返回,坐在阿司一侧。 “……希酱……”阿武轻轻开口,阿司疲惫的看向阿武。 “之前也来过这所医院么?” “?”阿司混沌的大脑微微运转了一下。 “啊,这么说……确实。”他四处打量了一下。 “希酱……那时刚回鬼邪不久,我刚把她找回来不久。……她自己住。遭遇了一次入室抢劫。”阿司深吸了口气,用手粗暴的揉了把脸。 “……当时,我一心都在其他事情上,她被村山哥送进医院好几天后我才发现……”阿司长长的把吸进来的气再吐出去。 “她被打的很严重,养了好久才出院。” “……入室抢劫?犯人抓到了么?” “……没有。” “没有?警察到现在也没抓到犯人么?” “……那件事情,已经结束了。”阿司拒绝继续这个话题。 自己的母亲与犯罪分子达成和解之类的……作为哥哥的他,说不出口。 阿武插在口袋里的手捏紧了。 他偷偷用手机把女孩所有的病历全部拍了下来。 ……从希酱流产日期往前推算接近六个月…… 啦啦曾经被牙斗螺抓走过。 当时他们在各大地区都搜寻过啦啦的踪迹。 最后是sky带回了啦啦。 据啦啦说,sky是从牙斗螺的一个据点里把她救出来的,当时sky也被困在一个房间里,她亲眼看到铁链被解开后,sky破门而出……从来没见过欧尼酱的脸色那么可怕。 傍晚离开无名街,早上带着啦啦返回。 一整晚……sky在外一整晚……他都在做什么?他是什么时候进入牙斗螺据点被困的? 阿武又回忆起sky对着阿司说的奇怪的话。 “两年前牙斗螺的事情,我会解释的。但不是跟无关的人。” “……我会处理的,等她好一点后,她想怎样对我都可以。” “切腹谢罪也可以。” Sky做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切腹谢罪? 两年前,牙斗螺,sky在,希酱也在。 Sky做了什么会说出要切腹谢罪的话来? 怀孕、□□、流产…… 两个人送她来的医院。 手术通知书上村山良树的签字。 村山知道这件事,但是他选择隐瞒…… 为什么? 没有被抓捕到的犯人。 阿司回避的态度。 为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知道多少? 她怎么还能笑出来的呢? ……那时候在无名街跳楼,真的是意识不清么? 阿武突然觉得全身发冷。 天亮后,p、枫士雄和中茎过来替换他们三个。 武问了一声sky。 P淡淡的说他和村山还在审。 武点点头。 返回无名街的时候,那个小喽啰还有一口气。 Sky手上都是血,小喽啰的肚子被划开了,他正在用最后的力气哀求,一直在保证,他知道的事情已经全都说出来了。 “我……真的不知道医生去哪里了。” “我是后来跟着医生的,我不是心腹,医生做事不会跟我说的。” “我们只是按照医生的意思行动。” “抓人或者解剖,我都不是自愿的,只是听从医生的指令而已。” “我知道的据点已经全说出来了,医生背后有人支持,我真不知道是谁。” “我只是回去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捡漏。” “是医生说给你们打肌松剂的,我只是听命行事。” “求求你,求求你,我是无辜的,不要杀我。” 对方已经完全丧失了行动能力,他躺在地面上苦苦哀求。 村山坐在矿洞里随意摆放的木箱上,脸色很不好,看样子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武进来后,村山看了他一眼:“医院那边怎么样了?” “……一直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