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房间。 江寒山手里抱着束花,进屋后,他刚想着把花放在哪里比较合适,视线还没锁定一处呢,脖颈就被突然勾住,身子都被带着往下压了些,顾粟粟吻了上来。 屋内很快就响起了皮带金属扣的声音,伴随着暧昧的接吻声荡漾开来。 江寒山有些腾不出手。 只能一只手按着她的手,一只手抓稳了花束,微微侧过头避开,嗓音已然有些暗哑了,“乖,先找个地方放花。” “我重要还是花重要?” 她瞧着江寒山,大有一副非要江寒山说出个所以然的模样。 “你。” 江寒山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不就得了,我都在这了,还管什么花啊。” 顾粟粟伸手就拿过了江寒山手里的花随手就塞在了身旁的柜子上,随后踮起脚勾紧了他脖颈,吻的难舍难分之间将他带到了床边按倒。 屋里的旖旎氛围蔓延开来。 持续了足足三个多小时,顾粟粟香汗淋漓的趴在江寒山身上,细细喘息着,低头还念念不舍的在他身上落下吻痕。 江寒山捏过她下颚,带到自己面前,吻了吻她唇角。 吻一点点加重深入,呼吸深深浅浅之间,到底还是咬了咬她唇角,压抑的嗓音问出自己一直在意的问题,“有没有拍吻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