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周钧:“永通坊南巷?那里有什么?” 柳载:“永通坊南巷原本是一片佛寺,因为开元年间走了水,烧死不少香客和僧侣,之后便传出闹鬼之事。因为这个,周遭的民宅逐渐荒了,再也无人肯住,最后便成了忌讳。” 周钧:“原来如此。” 柳载:“这些日子里,我也发现,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御史台,似乎有人在有意阻挠调查。所以,这货舫之事,载无意求助他人,打算乔装打扮,小心寻查,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周钧听了,有些担忧,便劝柳载莫要单独行动。 后者只是说道自有分寸。 二人又吃了一会酒,柳载回了官邸。 画月走出厢房,来到天井之中,见周钧坐在那里,面色凝重,便开口问道:“柳御史说什么了?” 周钧:“他说永通坊有一处佛寺闹鬼……” 画月睁大眼睛,连忙捂住耳朵:“啊,我不听,我不听,你莫要与我说!” 周钧有些惊讶,笑着问道:“你怕鬼?”.. 画月:“虎豹蛇蝎存形,以利刃可杀之,鬼怪虚无缥缈,又哪来致胜的法子?” 周钧:“不过就是一处佛寺,前些年失火,烧死了不少人……” 画月急忙又捂住耳朵,大声喊道:“莫说了!说些其它的,其它的!” 周钧瞧见画月一脸惊慌的模样,摇头笑道:“好吧,说些其它事情,你可还记得我和你提起过的毛顺大师?” 画月:“可是那位技艺巧夺天工的大匠师,自然记得。” 周钧:“毛顺大师在匠人之中,名望高又手艺好,本来我想交好于他,这样日后也方便搜寻匠人。但相处了一些时日,我却发现此人怕是隐瞒了一些事情。” 画月:“隐瞒?” 周钧:“毛顺大师在长安时,邀请了一批相熟的匠师,又让他们报名参加上元灯楼的建设,却令他们对外不许说出相邀一事。” 画月不解:“是担心这些匠人受了特殊的照顾吗?” 周钧:“应当不是,具体原因我不知晓,总之接下来的这些日子,仔细留心一些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