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背叛祖宗,内心实在有愧疚。 陆姥姥找上村长,让村长不用分土地给自己和自己小儿子一家,村长不愿意,陆姥姥老泪纵横,万般劝说,村长才答应了下来,内心则打算之后选个好时机将土地归还。 不分土地这件事,陆雪霁的养父本是想抗议,但是陆姥姥说以后自己的宅基地给他,他才作罢。 这也是陆家名下没有土地的缘由。 话又说回来,打从陆大伯拿走钱了之后,他基本就和陆姥姥他们断了联系,有联系也是过来要钱。 什么自己生病了,有孩子了,满月了。 陆姥姥此时收入微薄,还要供养陆雪霁上学,手上没几个钱,依然是拿不出来给陆大伯,陆大伯自然是破口大骂,“给那个丫头片子什么钱!供她上什么狗屁学!” 往昔对着陆大伯和颜悦色的陆姥姥,这次勃然大怒,追着陆大伯狂打,“我打你这个没心肝的东西。” 陆姥姥知道,她把陆大伯宠坏了,救不回来了。 打从这时候起,陆大伯就更没有同陆姥姥联系了,陆姥姥也只是思念他,也没有主动去寻陆大伯。 转眼间,等到陆姥姥病重,急需用钱的时候,陆雪霁实在没办法,求助了陆大伯,结果换来的只有冷嘲热讽。 “当年,我跟她要钱,她非要把钱给你这个丫头片子,如今要钱就来找我了。” “你不是很牛吗,还要上什么大学,那你就去救我妈啊!” 陆雪霁强忍着怒气,“可是姥姥也把你养到大了。” “关我屁事,又不是我主动让她养的,是她心甘情愿的。” “姥姥现在病重,随时可能离世!” “她反正留在世上也没有作为,死了就死了,让这世上还更清净呢!”留下如此冷酷无情的话后,他很快就挂了电话。 陆雪霁没办法,东奔西跑,才从王大建那借来了钱,却依旧没留住陆姥姥的命。 而陆大伯也拒绝了,陆姥姥临死前想见他一面的请求。 种种事件交织,让陆雪霁内心对于陆大伯也有些许恨意。 就因为些许的金钱,就让他断了所谓的亲情,将陆姥姥给予他的所有养育之情都抛到脑后,真的枉为人子! 更让两个人关系恶化的是,陆大伯在陆姥姥临死的时候没有来,却在陆姥姥葬礼之时大闹现场,跑来要遗产。 早陆姥姥还在世的时候,早有预料,为了陆雪霁交接遗产顺利,她自然就去咨询了村长,了解了情况。 陆姥姥早就立下了遗嘱,指定陆雪霁继承,所以当陆大伯找上门来的时候,陆雪霁自然拿出了这份遗嘱。 陆大伯抵死不认,觉得自己是陆姥姥的儿子,她的财产自然也是他的,陆雪霁手里所谓的破遗嘱是没有效力的。 村长出面协调,仍旧无济于事,陆大伯甚至觉得是陆雪霁和村长合谋抢陆姥姥的遗产。 直到陆雪霁忍无可忍,说要是陆大伯不相信的话,直接去法院告她,这荒诞的一件事才作罢。 这会又喊来村支书,果然又旧事重提,陆雪霁雪白的脸上,微微蹙眉,“大伯,这件事我说过了,要是你不相信,可以去找法院。” 陆大伯一脸不爽,手指颤抖地指着陆雪霁,“你看看,我就说这小丫头片子,对长辈实在不尊敬,还敢顶嘴。” 村支书,林爷爷,是村里的老人,辈分极高,跟村里几个大姓族长也都交好,大家也对他很是信服,他……轻轻拿手将陆大伯的手指按了下来,“按法律来说,是这个理。” “可是,我是长子啊,活该这财产都是我的!” 陆大伯所带的孩子也闹了起来,“就是!财产都是我爸的!以后都是我的!” 林爷爷拿着自己抽的旱斗,在桌子上敲了敲,孩子也像是感受到威慑力,闭上了嘴。 “这都什么年代了,我这个老头子都知道,现在条条框框都要依照法律,你能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看到林爷爷这么说,陆大伯本想借机胡搅蛮缠,从中获利的小心思只能给打消了,只在那边嘀嘀咕咕,“什么破玩意。” “怎么,我村支书这个岗位也是法律赋予我的,你也想骂我吗?”林爷爷放下旱斗,摆出一副愤怒的样子。 陆大伯只能陪笑,“哪能啊,我就是随便嘀咕,但是这次的事我是真的受委屈了,林叔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林爷爷拿起旱斗,抽了一口烟,“你说!” “村长他滥用职权!将本属于我的土地给了陆雪霁这丫头片子!谁知道陆雪霁这丫头,是使用了什么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