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帐篷周围摆放一些食物,如新鲜的面包和美味的奶酪。 然而,红柳妖的行为并不仅限于跳舞和偷食。有时候,当他们感到好奇或者想要逗弄行人时,他们会以一种顽皮的方式跳出来,戳戳路人的包袱,或者从身后跃至,像是一群顽童在捉弄行人。 “红柳妖的传说到底是真是假,其实不重要。”卡斯帕缓缓说:“国王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 "阿普。"当晚童格罗迦独自在阖宫召见那个逃跑的向导:“你去给汉人当向导.为何半路却自己跑了。” “哇!国王!”阿普反而一脸惊讶,"太不公平了吧。跑的又不止我一个,可你却偏偏只找我一个来问话。" 童格罗迦始料未及,噎住片刻后说:“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这个。不用草民多说,国王你心里很清楚。”阿普坦然回答:"谁愿意被被异族所奴役呢?国王你如果还记得被痛殴的耻辱,就不该来找草民谈话!” 反了。区区一平民居然态度如此嚣张!童格罗迦心里气急交加……但明面上依然保持冷静:“一两个也罢,可你们每个都这样。如果汉人过来问问责,你们想要我如何是好?" “西域有那么多国家.凭什么让楼兰人去当向导!””阿普的语气变得强硬,开始明着顶撞国王,“你是在顾忌什么?还是真的变成胆小鬼了?” “国王!”热合曼急冲冲跑进来,“不好了,平民爆发了抗议,聚集到宫门口来了!” 童格罗迦心里一哈噔,意识到情况不妙慌忙跑跑出去,果然看见外面亮着一簇又一簇火把,几乎照亮了半个夜空,“国王!”这些抗议的人高举拳头,吼声如雷:“为什么要给汉人粮草!”“阿里无辜枉死,汉人至今没有一句道歉,你却向他们示软!” “百姓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呀!”童格罗迦见状急红了眼。“难道是因为尉屠耆被遣入长安,你害怕了?"站在抗议人群最前面的一个金发男子距离童格罗迦最近,满面怒容:“你的态度,已经倾向于倒向汉人那一边!这非常危险!” “尉屠耆是我的儿子,”他当初是为了救我,为了救楼兰才不得己去的长安。”童格罗迦为儿子辩解:“你们都是知道的啊。” “国王。”金发男子旁边的年过半百的老头发话了,估计是父子,语气较为柔和:“尉屠耆是你的儿子不假。但人心隔肚皮,是是非非,谁又看得明白呢?”他和天香长公主的婚姻本来就充满争议,更何况人是会变的,汉人要怎么蛊惑他,他以后要怎么变,谁知道!” “你们,是要放弃尉屠耆吗?” “并非……”又一个头戴尖顶毡帽的女子说:“只想提醒国王,要及时看清形势,不要误入歧途!” “最近又熬夜了吧.”苏罗漓按时来到公主府,为黎帕那诊脉安胎,突然问一句。 “是”黎帕那揉了揉发胀的脑门,“最近事情太多……”“别熬夜了。”苏罗漓语重心长的叮咛:“虽然目前胎儿脉象平稳,我还是希望你多多歇息。” “怪人,强盗!” “坏人,强盗!”三个小奶团子还没去歇息,在旁边蹦蹦跳跳玩得开心呢,毗珈摩拿着一把小剪刀边猛刺猛捅一大块汉朝丝绸边教弟妹说话:“强盗!强盗!” “王子公主别玩了啊,天色不早了。”吾日那提蹲下,轻声哄着:“先回去睡吧,明日再玩!”黎帕那目送女官带着三个小奶团子离开,也想好好歇息,却偏偏事与愿违。穆茜尔慌张跑进来说:“因为国王答应给汉人送粮草一事引发了大规模抗议,百姓们都闹到王宫门前去了!” 抗议。苏罗漓睁大眼睛一脸惊诧,“你快去。”黎帕那预感到不妙,赶紧坐起交代穆茜尔:“和他们说有什么不满的尽管来找我,国王己经年老.扛不住,我会去解决。”…… “国王怎么样了。”次日热合曼来到将军府,看见主子笺摩那托着脸坐在地台上,六神无主的样子。热合曼叹口气说昨晚闹到三更左右才散去……国王听闻是气病了。现在还没起床。 笺摩那虽被罚停职在家思过,但依然心系朝野。“国王现在是左右为难,送也不是,不送也又是。他在步前王的后尘。” “前所未有啊,”热合曼疑惑道:“想当年陀阇迦王在世时也是遣送两个儿子,都没见闹成这样。" 笺摩那意味深长地说陀阇迦王有一个聪明能干的女儿,我的姐丈有吗?热合曼说童格罗迦王也有一个能干的侄女嫌儿媳啊。笺摩那则苦笑,说这能一样吗? 国王被“气病”的消息传入公主府,黎帕那决定进宫探望……却殊不知一个巨大的险恶的阴谋正在酝酿-﹣南城区,那个枉死的阿里家里聚集了不少人。巴强老头双手背后,反复踱步说:“我早就说过,这不是办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