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毗珈摩双眼睁得老大,瞳孔闪亮如星,声音洪亮,睡意全无。 “呵呵,毗珈摩真懂事,不过匈奴人那么多,光靠你一个人不行啊。” “我用弩砲把他们全都轰了!” 尉屠耆知道兰娜会灌输民族极端教育,但关于那批兵器绝对不是她能教的,转头瞪着艾葳蕤:“你教他的?” 艾葳蕤故意装糊涂否认:“啊?什么?” “少和我装傻!”尉屠耆训斥道:“还口口声声说和黎帕那是好姐妹呢,现在外面已经够乱了,你别招惹事端!” “我没有,我只是闲着没事和小王子说故事而已。” “匈奴人暗中打那批兵器的主意,你不是不知道。以后多注意着点。”尉屠耆训斥完站起来就往外走,兰娜见状忙问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尉屠耆面无表情地说进宫去看看……因为已经猜到七八分妻子迟迟不回来的缘由。 “哎?你?”尉屠耆走到深夜依然灯火通明的王宫门口,正好撞见笺摩那。“我进宫来看看,你呢?”笺摩那问他。 “我也是进宫来看看。” “嘿嘿,王子,大将军,你们来啦。”守门卫兵嬉皮笑脸地说:“天香长公主召集诸位王亲国戚和大臣们在阖宫议事呢?” “……”此时,穿着金色王袍童格罗迦并没有坐在王椅上,而是坐在最低一层大理石台阶上,双手托着脸愁容满面,如同做错事被迫反省的“老小孩”一般?“王叔。”黎帕那走在他旁边,微微躬下身子,双手背后,摆出一副“问罪者”的严肃姿态:“亏我还想着扛刀子救你这条老命,你到底怎么回事?”“那些汉贼还关在大牢里呢,你就想投靠过去了?你这么快忘记国恨家仇了?” “我,我。”童格罗迦支支吾吾道:“我是一时口误……口误而已,真的。公主。” “你这样会对王族后代造成误导的!王叔!” 童格罗迦辩解说:“我要不这么说,吓不住匈奴人。”黎帕那冷笑说你真以为你吓得住哪些草原蛮子?而尉屠耆站在门廊外已经听不下去了,他不想看见妻子对自己的老父亲发难于是大步走进去劝解:“通过今日之事,我的父亲,你的王叔是什么人,你还不明白吗?就别计较了。” “匈奴人又要遣质子,还是先谈谈如何应对这个问题吧!”伊尔法尼扯着嗓子大声说。 “黎帕那冷着脸说:“不理他!我就不信他真敢灭掉楼兰!”其实她原本想的是既然匈奴人在觊觎那批兵器,正好也可以利用那批兵器的威名震慑一下匈奴人的嚣张气焰。然后节外生枝,三日过后,达尔玛扎布眼见楼兰王室集体“失声”,尚无对狐鹿姑大单于遣送质子的要求做出表态,于是脑筋已转,想出了一个馊主意:“既然楼兰王软硬不吃那我们也由不得了,反正大单于交与的任务必须得完成,否则我们也没法回去交差啊。” 硇干忙说:“该怎么办,全听你的。” 这天清晨毗纳耶迦像往常一样蹦蹦跳跳来到院子里玩,扑入茂密的树丛里,仿佛像进入了一个虫子的天地,有较小的小黑虫,调皮的蚱蜢,古怪的蟋蟀……这时一个奇怪的身影在他眼前出现。“这是什么?”他把它捏起来问薇迪雅。这东西黑黑的,个头比较大,而且其头部还带有铲子一样的角,看起来很威猛的样子,犹如将军般,薇迪雅说这种虫叫独角龙虽然个头还带有角但不咬人,因此小时候她就常常都用徒手抓,抓到之后把绳子套在它角上牵着它散步,非常好玩。 毗纳耶迦把它请进备好的罐子里,在盖子上扎几个小洞,急忙往卧房里跑。 回到卧房,他趴在床上,细细打量它,独角龙?它的头上有一个特别突出的大角,样子非常凶狠,怒气冲冲。眼睛看不出,好像是因为和肤色相同所以看不出来。它一个劲儿地在瓶子里扑腾着,似乎对楼兰小王子的精心安排极其不满。但抗议是无济于事的,它触角不停地抖动,来回烦躁地爬着。好像在吼叫放我出去,快点儿!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哈哈!好玩!拿去给王弟看看。毗纳耶迦哧溜爬起来,捧着罐子偷偷溜出宫邸…… “毗纳耶迦呢。”不多时海珑麟来到儿子卧房,没见其影子便问薇迪雅。“啊。”薇迪雅这才发现小王子不见了,慌张道:“可能又跑去公主府那边玩了吧……” “你什么脑子!”海珑麟一听就气炸,伸手狠狠戳她脑门:“说过几次了不要让他一个人跑出去,你怎么搞的,耳朵长哪儿去了?” “你别生气,我立马去公主府。” “我有件礼物要送给王子。”麦蒙笑容满面地将一个精致的盒子放在毗珈摩面前。他好奇地问这是什么?麦蒙说这叫“陀螺”,非常好玩,然后打开盒子露出一堆木头雕刻的圆锥形物体,有大有小,色彩缤纷,其上方有三条凹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