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刀,骑着马,四处寻找所谓的叛党,把无辜的人追得四处逃窜。你们四处抢劫,打砸吐火罗人的酒肆和作坊。每天都有很多无辜的人被杀,但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他们是叛党,王室,官员也纵容这种行为,最后尸体多到直接堵塞了河道。有没有这事?” “哈哈哈哈,有!” “你们还禁止吐火罗语。更不允许他们当官,有没有这事?” “有!” “疯子。”索芒走到刺客旁边也踢了一脚,侍卫再次将其拎起来,“既然吐火罗人在精绝生存得如此艰难,那为什么现在精绝国内还有很多?”紧那罗回答:“很多人早就” 无法忍受迁往别国,或者逃回楼兰,但是也有很多人…….因为已经是几代人居于精绝。对楼兰很陌生,心存侥幸不愿意走。”“疯子拉出去斩首!”陀阇迦没等索芒问完就直接挥手下令拖出去:“把头颅悬挂在城门上,我要看看精绝王要怎么样!” “精绝王要怎么样,谁也吃不准。”隔日古里甲来到三间房,盘腿坐在矮床上,双手托着脸心事重重:“我倒担心你那个好外甥,又要坐不住了。”索芒坐在不远处弹着乐器,一脸不以为然:“担心她做什么。”“屠城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桑古伊走在他面前,意味深长道:“魔鬼的翅膀一旦张开就收不回去了。”“如果魔鬼的翅膀本来就是张开的。”索芒知道弦外之音,抚着琴弦,无可奈何道:“国王都管不住,你以为你一个远亲的王叔管得住吗?” 伊尔法尼伸长脖子问:“国王的意思呢?” “国王这几日,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古里甲漫不经心地回答:“我的直觉告诉我,他会决定向精绝宣战。”费萨尔问以什么理由?“那个刺客已经承认自己来自精绝国,这难道不是最好的理由?”古里甲说:“国王早就忍耐多时了,偏偏这时候冒出来一个刺客,无奈是不是精绝王派来的,精绝王都脱不了干系。” “那国王要真的对精绝宣战,”桑古伊再问索芒:“你那个好外甥还会不会请战?”索芒说他精绝王再杀几个粟特人试试,我就敢保证,我的好外甥不带着那些重型兵器踏平精绝才是怪事。 “宣战?”艾什勒弗睁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不不,国王。这不大妥当吧?”陀阇迦眼睛里已经是杀气腾腾,“吐火罗人到处有,他在他的国土上爱怎么弄怎么弄,本王管不着,但是,居然有精绝人混入楼兰行刺,这事,他精绝王脱得了干系?”艾什乐弗正要说什么,“国王,不好了,不好了!”热合曼和一群卫兵慌慌张张跑进来大呼小叫:“出事了!” 陀阇迦没好气地问又出什么事,热合曼说今日突然有很多百姓来到聚集到公主府门前,听闻是鼓动天香长公主再次带兵前去攻打精绝,收复失地! “我的天呐,王妹。”费利姆惊诧地看着坐在地台上的尉屠耆夫妻俩:“你真的要这样做吗?”“我已经和神定下契约。”黎帕那沉默许久,回答:“那些兵器只能使用一次。”“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费利姆又问。“没有那些兵器,要攻打精绝不见得容易。”尉屠耆扭头看了妻子一眼:“更何况,从那日晚上那刺客的身手来看……我非常怀疑精绝人是不是已经从羌妩人那里学会了削骨术。要真是这样,你认为两国开战的胜算是多少?” 黎帕那正苦思冥想,突然听见临街窗外有人在叫喊:“下雨了!下雨……”此刻正坐在摇篮前轻轻吟唱小曲儿哄爱子入睡的兰娜感觉眼前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其实许多楼兰人都看见方才还晴朗的天空闪过一道强烈的闪光,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异常巨响,“奇怪,这腊月还没过,怎么会有雷暴呢?”楼兰人正疑惑着,没多久,天气大变,腊月天也变得像雷暴天一样开始下起暴雨……兰娜站起来要去关窗,却惊诧地发现外面赫然下起一场红色的怪雨?那雨水酷似鲜红的血液冲刷大地犹如一场“天灾”降临人间。起初她以为是幻觉,便把手伸到窗外去接,诶呀,不是幻觉,鲜红的雨滴就像血水一样,真是实打实的红色,而且还很浓,落在皮肤上就像是受伤流血,甚至连晒在外面的衣服都被染成粉红色。 楼兰人的平静生活被打破,这场诡异的大雨整整持续了两个月!行人的衣服,马车,甚至于河水、牢兰海岸等等都染成鲜红!看到这种有颜色的雨水,楼兰人除了好奇之外,更多还是害怕,因为谁都不知道这自己还能不能安然地喝水,而且在第一场血雨的时候,楼兰王陀阇迦频频听见传闻称这血雨打在树木上,叶子就莫名其妙地枯萎了,并且就像是烧焦了一样脱落,然后消失了。 “国王。”古里甲拿着古籍,对坐在地台上单手托着脸,表情六神无主的陀阇迦说:“血雨,以前也发生过。根据记载降落范围通常不超过几亩或者更小的范围之内,有时候血雨的旁边就在下正常的雨。而且,血雨的持续时间也非常短暂,一般很少超过一碗茶的功夫,然后就会变成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