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公主,你要给我做主。”穆茜尔扭头瞪了蒂亚妲一眼,向海珑麟告状说:“我好歹也是一个低级贵族出身的人,可她一个奴家居然也敢对我动手。” 海珑麟将就当起了断事的主儿,问:“你们为什么动手?” 蒂亚妲意识到情况不妙,安归被囚禁在寝宫失去自由无法庇护自己况且也不想和讨厌的人说话故而摆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穆茜尔揭发说:“当初在暗中搞鬼陷害你的就是她!” “嗯?原来你就是那个贱人?”原本来找王叔说事顺便来看看久违的王妹没想到翻出了耻辱的旧账,海珑麟眼眸闪过一丝丝火光,气急败坏道:“混进我的寝宫偷走依丽哈姆的宝石破坏我的计划的人!” 薇迪雅上前一步,抓住蒂亚妲的手臂将其推倒在地,喝道:“跪下!”“虽然你贵为公主但不代表我就怕你。”蒂亚妲被迫跪在地上但依然仰着头,面不改色地直视海珑麟:“因为只有你心里最清楚你为人处世的方式一点都不光明磊落,非常卑鄙无耻。我为王子所做出的一切无怨无悔,你即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改口!” “我呸。”薇迪雅怒骂道:“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提光明磊落这个词?当初安归恶意陷害公主,你怎么不说啦?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容许安归陷害公主就不容许公主反过来收拾他?” “少和她废话,薇迪雅。”海珑麟冷冷地下命令说:“给我好好教训她。” 哼。穆茜尔看着跪在地上的蒂亚妲,嘴角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笑,“公主。”薇迪雅自然特别想替主子出这口憋久了的恶气,但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这里不是王宫是童格罗迦亲王的家。我们这样出手教训合适么?” “怎么不合适。贱婢以下犯上,本来就该打。”海珑麟授意女官立马动手教训可恨的贱人——— “青娅啊。我知道你对我有怨言。”童格罗迦坐在书房里边翻着书卷,边对站在桌前的满面怒容的青娅说:“可我实在迫于无奈。臣民百姓强烈请愿要求将笺摩那革职,民意难违。你不会明白的。” 青娅气呼呼地问:“那现在呢?”童格罗迦似乎有些不解,反问:“现在?” 青娅说:“你说你迫于无奈,那么心里认同笺摩那是一个忠臣吧?况且还是你的姻亲,妻弟,楼兰怎么可以没有护国大将军呢?假如再遇到战事怎么办?” “这个好像不是我,你,”童格罗迦指指自己,又指指她,“能够操心的问题吧。”“我现在已经不是摄政王,天塌下来还有国王扛着。” 没听明白我的意思,真傻还是装傻?青娅干脆把话捅破:“难道你没有想过为你的妻弟在国王面前说几句好话吗?”“嘘。”童格罗迦赶紧竖起手指示意她快闭嘴:“当心这些话万一传到国王耳朵里,会惹祸上身。” “玛雅和安归皆怠慢天香长公主,国王没有治我教妻不严教子无方之罪已经够仁慈。况且这玛雅还是军事贵族背景,我有什么脸面去为笺摩那求情?”“话又说回头就算我求情,国王能听?”“他素来忌惮军事贵族,没准罪状都暗中收集了一大箩筐等着日后清算呢。” “罪状?”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当初国王派他去找天香长公主,他既然找到了,为什么隐瞒不报?到底居心何在?” “不不不,笺摩那他不是刻意隐瞒,”青娅辩解说:“他是有难处。” “国王要找失散的女儿,一个护国大将军能有什么难处啊?”童格罗迦问。“因为王宫里存在亲匈奴势力,笺摩那担心天香长公主身世过早暴露会受到伤害,所以......”青娅如此回答。 “你敢到国王面前解释吗?” “这本来就是事实嘛,国王问的话,我也这么说。”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童格罗迦板着脸孔瞪了青娅一眼,“这种没脑子的鬼话,国王会相信?”“没给笺摩那治个挟持公主密谋反叛之罪都不错了,什么担心公主受伤害,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国王?” 照此看来,莫非国王怀疑笺摩那觊觎公主的美貌,居心不良......青娅心想着,又听见童格罗迦说:“再者,关于龙符的问题。” “龙符是匈奴夫人故意嫁祸给笺摩那的!” “你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但就是匈奴夫人在搞鬼肯定没错。” “没有证据,空口无凭,谁相信?” “亲王,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是不想放玛雅王妃出来了?” “放不放她,要等国王气消了再说。” “得得得,我明白了。”青娅悻悻然道:“你把解决问题的关键全部推给国王是因为你打从心底就不想救他们。”“多年夫妻又如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