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啊。” 陀阇迦和母亲在阖宫左等右等迟迟不没见古里甲等人带着天香长公主归来,不由得担心:“会不出了岔子。” “你呀。”老妇人同样担心,责怪说:“老大不小了还不懂得处事,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以提前告诉王后?你就不怕她搞鬼?” “你放心。如果黎帕那遭遇不测,珤勒尔那个死婆娘休想......”陀阇迦话音未落“国王!大事不好了!”此前跟随国相等人前去童格罗迦亲王宫邸的一个兵卒急急忙忙闯进来禀告:“天香长公主她。” “黎帕那怎么了?是不是王后派了刺客去阻挠?”陀阇迦沉着脸问。 兵卒使劲摇头,回答:“不是,是天香长公主她不愿意回宫。”“不愿意回宫?为何?”老妇人疑惑地问。兵卒说:“天香长公主状告玛雅王妃和安归王子怠慢于她,可闹心呢,非要讨个公道!现在整个童格罗迦亲王宫邸被闹得鸡飞狗跳的,太后,国王,你快去看看吧!” 这个童格罗迦,关键时候搞什么名堂?陀阇迦亲自带上几个随从赶到童格罗迦亲王宫邸盘问里面的仆从才知道玛雅王妃昨日才晕过去今日不知怎的突然间又晕过去了,侍医正在寝宫诊治。他们随后又赶到玛雅王妃的寝宫看见宫门紧闭着,童格罗迦正六神无主坐在门前的台阶上双手托着脸发愣,旁边还有尉屠耆,索芒,古里甲和热合曼等在左顾右盼,但并没见爱女黎帕那的身影。“王兄。”童格罗迦抬头看见陀阇迦立马站起来向他行抚胸礼问安,其他人等也一起跟着向国王行抚胸礼问安。 “这到底怎么回事?”陀阇迦指着紧闭的宫门,惊诧地发问:“玛雅王妃好端端怎么晕过去了?”古里甲叹口气无奈地回答:“老臣等想把天香长公主接回宫,也不知道怎么就听闻玛雅王妃晕过去了。”尉屠耆对憎恶的继母可不会客气,直接了当地告诉陀阇迦:“她是心虚,被吓晕过去的。” “吓晕?”陀阇迦疑惑不解道:“光天化日之下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吓晕她呀? ”尉屠耆冷笑说:“就是上次她被黎帕那痛打那件事?”“虽然已经过去很长时日但她耿耿于怀呢!”陀阇迦听尉屠耆这么说立马换了一副冷淡的脸孔,“这就足以吓晕,军事贵族出身的女人这么容易被吓晕真是丢人现眼。” “王弟。”陀阇迦质问童格罗迦:“本王听闻玛雅王妃和安归怠慢黎帕那,这又是怎么回事你能给个解释吗。”“这,这,王兄。”童格罗迦苦着脸,根本就说不出口:“臣弟,臣弟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反正…… 臣弟就是有罪,教妻无方,教子不严。”“哼。”陀阇迦瞪了异母弟一眼继而又问:“天香长公主现在哪里。” “噢。”尉屠耆忙回答:“黎帕那在侄儿卧房里。她很闹心。” “本王去看看她。”陀阇迦即刻去往尉屠耆的寝宫敲了敲卧房紧闭的门,笑眯眯道:“好孩子。父王来了快把门开开。”“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尽管说,让父王来替你解决,好不好?”很快里面传来黎帕那的声音,“进来。”这声音听起来硬邦邦,好似余怒未消? 陀阇迦推开门,看见她背对着侧卧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孩子。”陀阇迦走到床边拍拍她的肩膀依然笑眯眯地询问“来来来,告诉父王,玛雅王妃和安归是怎么怠慢于你的?” “哼!”黎帕那蓦地翻身坐起来,瞪着陀阇迦歇斯底里地吼道:“他们两个,一个故意装病不待见我,一个恶意辱骂我是丧门星,还派侍卫在外面蹲守着,提防我!”童格罗迦父子两个走到门边听得清清楚楚,“完了,完了。” 既丢颜面又大难临头,童格罗迦双脚发软差点栽倒幸好尉屠耆及时扶住:“父亲。”“父亲,别怕还有我呢。” “你……?屠耆别说笑了。祸从口出,轻则掌嘴,重则割舌,你能帮安归脱罪?” “或许没那么严重。童格罗迦。”古里甲和索芒,热合曼三人跟在后面:“虽然安归失言有罪但他毕竟是你的儿子。”“国王要处罚他也不可能越过你这个父亲。对吧。” “嗯?索芒。你是说?”童格罗迦脑子里灵光一闪,豁然开朗,转过身看着索芒,嘴张了张,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索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十有八九就是这样……你等着看吧。” “诶。不过呢。”热合曼想起了玛雅摇摇头无奈道:“偏偏王妃是军事贵族出身……方才听国王嘲讽的意思,我真正感受到他对军事贵族有多么反感多么痛恨。” “孩子你消消气。”“有人对你大不敬,我肯定不会轻饶。”陀阇迦不断安慰黎帕那说:“ 但是今日我打算接你回宫认祖归宗,不该为这些事情耽搁了吧。” “我咽不下这口气!” “我和你祖母在宫里等来等去,迟迟不见国相他们带你回来,可把我吓得……还以为是王后暗中搞鬼。” “我暂时还不想回去。”黎帕那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