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扇了匈奴女人一记耳光:“贱妇!” 她脸上袭来热辣辣地疼痛,重心不稳,失足摔倒在地,更令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太阳武士们却又放下了手中的弯刀和“叛兵”以及那些刚才在兵变中“被杀”倒在血泊里的男女侍从们睁开眼睛纷纷从地上爬起来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异口同声道:“卑职等向尊贵的陀阇迦王问安。陀阇迦王万安!” 还有那些先前口口声声要出谋划策另立新王的外戚居然临阵倒戈,让热合曼给童格罗迦亲王松绑。 “嘿嘿,亲王,方才多有得罪啦,请恕冒犯。”热 合曼扔下手中沾满羊血的弯刀,得意洋洋地给其松绑。 “没什么。”童格罗迦站起来,舒展舒展被勒得不舒服的四肢,眉飞色舞地说:“就是绑得有点紧。”“怎么回事?你们?” 珤勒尔爬起来傻乎乎地问。“哼!”陀阇迦狠狠地瞪她一眼,“没想到吧?本王其实早就回来了!” “国王没死?那具尸体......是假的?”珤勒尔这才恍然大悟,明白自己上当了,但已经来不及了。 塔卡尔得意忘形道:“对,那根本就不是国王。我们早就认出来了,王后你侍奉国王这么多年却没认出来,这能怪谁?”陀阇迦骂道:“假的好啊, 好让你暴露你的邪恶面目!”原来如此,好哇,你们这群狗东西居然串通一气欺骗本后!珤勒尔的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满腔怒火无处喷射, 气得暴跳如雷,那双颊微微地颤抖,操起掉落在地上的器皿要朝桑古伊等人砸去,但被卫兵抓住双臂当场擒拿。 陀阇迦命令说:“速将王后送回寝宫,择日候审。” “放开我!”珤勒尔被拖走不远又挣脱跑回来跪在地上告饶:“国王你听我解释, 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本王在城里潜伏这么久,宫里发生过什么 ,本王还不知道?”陀阇迦看也不看她,挥挥手命令卫兵将其拖下去:“不想看见她!马上送回寝宫。” “国王,我是冤枉的,国王,国王......”王族贵戚和大臣们站在原地伸长脖子看着珤额尔被卫兵强行拖出阖宫,越来越远,喊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哈哈哈哈”终于憋不住,突然爆发出哄笑声,“哈哈哈哈哈,”你 打我的头,我拍你的肩膀,一个个笑得前弓后仰,互相夸奖: “你表现的不错。”“哈哈哈哈哈哈,你也表现的不错。“还有你!”“哈哈哈哈哈” “诸位贵戚重臣,”陀阇迦摆平匈奴女人,清清嗓子,正要宣布自己回宫复位后需要的做的第一件事,又听见有人禀告说百姓们聚集在宫外不肯走。他连忙带着国相,王族贵戚和大臣们走出去看个究竟,诶呀宫外黑压压一片,男女老少皆跪在地上,其中有不少是方才被“叛兵”袭击然后又“起死回生”的,站在宫门外放眼看过去他们像密密麻麻的蚂蚁般将楼兰王宫围得水泄不通吼声如潮:“尊贵的陀阇迦王万安!”他们向楼兰国王行合十礼,即两个手掌在胸前对合并微微上举, 同时头微向下俯,这在佛教文化当中合十礼亦以跪拜为最尊敬。 “楼兰臣民们还有一事相求于国王。” “臣民百姓们,请问有何事相求?” “上次护国大将军带兵作乱一事,大肆烧抢掳掠, 给草民造成了巨大损失。”楼兰人七嘴八舌地说:“国王,草民欠了一屁股债,家里的房子至今还没修好呢,到处漏雨没法住。” “草民也是。” “草民的房子被烧了一半。还有好几个孩子呢,住在漏雨的破房子里怎么行,会染风寒生病的!” “国王,草民家的牲口被抢了一多半,没法耕作。” “草民家的葡萄园和耕地被毁得一塌糊涂, 这可是重要得生活来源!”“国王,草民家的孩子受了惊吓至今生病不能读书写字,呜呜呜...... 这日子没法过了!” “虽然国王严惩了护国大将军,可诸位的损失如何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