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先是和匈奴婆娘勾搭成奸故意设陷阱引诱我往里面钻然后又和苏罗漓沆瀣一气来糊弄我。恼羞成怒的姑娘将手中的棋子儿被捏出“咯咯咯咯”的声音,房间里逐渐弥漫着一股着火烧味,面部怒气隐现,好像一阵电闪雷鸣,眼角的肌肤拉得就像要裂开似的,碧眸好像要挤迸出来:你们都该死。都该死!你们都给我等着,我要把你们统统撕碎! “孩子你怎么了。”陀阇迦看着黎帕那的异常表情,惊愕道。“面色发红,筋肉抖得厉害你是否身体不舒服。” “黎帕那。”尉屠耆以为姑娘真的身体不舒服慌忙推门闯进来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慰问,耳边吼声如雷,“尉屠耆!”“今后你再和笺摩那来往,小心我连你一块杀!”这声音吼得重极了字字句句好像掉下来都能把光洁的大理石地面生生砸出几个触目惊心的坑。 “今晚劫狱。黑甲人。”“狱卒已经全部被搞定。快跑。”得知安归昨夜又不安分妄想逃狱,天刚蒙蒙亮,老妇人就赶到阖宫督促童格罗迦查办。她坐在王椅上,冷冷地看着童格罗迦拿着两封信分别阅读并反复核对笔迹。“完全一模一样。”童格罗迦倒吸一口冷气,抬头望着安归:“难道这黑甲人也是你的门客?” 安归没好气地回答:“没有。”童格罗迦不相信:“那她会无缘无故劫狱救你出去?这两封信作为铁证,你还想狡辩?” 我哪儿知道啊。杀千刀的黑甲人!安归语塞回答不上来。老妇人放下烟管,发出阵阵冷笑道:“看吧,童格罗迦。这就是你的好儿子。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除了结党营私觊觎王位,如今罪状又多了几条。” “祖母!”安归气得面红耳赤冲着老妇人大吼道:“你怎么可以冤枉我!” “冤枉你?!”老妇人不动声色。“你自己都无法交代黑甲人劫狱的缘由,还反咬本后冤枉你?”“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安归气鼓鼓地说:“信和钥匙都是从牢房窗口外面扔进来的。我用钥匙打开牢房出去的时候就看见几个看守的狱卒全都晕倒了。” “若非你授意,”童格罗迦觉得长子的说辞漏洞百出:“黑甲人岂会无缘无故跑来劫狱救你?安归你老实说,黑甲人真的是你收的门客?你好大的胆子,以前屡屡指使其暗杀匈奴使者也罢,太后明明已经下旨命令你遣散所有门客,你还居然阳奉阴违偷偷留下了黑甲人!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伪善,就是伪善,为了撇清所以急着给儿子定罪,你就是老好人。安归越看童格罗迦的满脸疑惑的脸孔越感觉虚伪,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白眼直翻,“太后,摄政王。”笺摩那和热合曼领着那几个离奇晕倒的狱卒来到阖宫让他们把此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卑职几个昨夜闲着无事喝酒吃肉,突然莫名其妙头晕就睡过去了……醒来才发现牢房钥匙不翼而飞以及安归王子逃狱之事。”蒂亚妲偷偷来到阖门边探听情况恰逢老妇人拍案大吼道:“大胆安归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心里咯噔,想着坏了坏了坏了,太后显然要以此给安归王子定罪的口吻,慌忙跑回亲王宫邸便噗通跪在玛雅面前苦苦哀求:“王妃,王妃,你救救安归王子吧,要出大事了!” “救他。”玛雅坐在地台倾斜腰身依靠着矮桌,一只手托着脸,六神无主且无可奈何道:“我也想啊,可是我如今连自己都难保全,怎么救他?”“自从有人散布留言说我和安归私通,摄政王看我的脸色就一直不好……倘若我再多说一句……”穆茜尔恰好路过寝宫门口,听到玛雅这句话立马心生警惕闪身躲到门边偷听她们说什么:“太后认为安归王子和黑甲人勾结,密谋逃狱,”蒂亚妲急急地说:“王妃你也知道黑甲人以前杀过好几个匈奴人,这罪名万一扣在王子头上,这后果可就……” “黑甲人为何跑来劫狱呢。”玛雅想来想去始终觉得不可思议,蓦地坐直了腰身,盯着蒂亚妲发问:“难道吃饱撑着没事干?”“你老实说,此人到底是不是安归的门客?”“怎么可能?”蒂亚妲脸色涨红,费力地咽下一口唾沫,着急为安归辩解:“王子绝对绝对没有这样的门客。” “我也相信,安归不会这么傻。可眼下问题是。”玛雅蹙着眉头重复刚才的问题:“黑甲人为何跑来劫狱呢。”“我知道。”蒂亚妲站起来,恨恨道:“我知道是谁勾结黑甲人诬陷安归王子!” “是谁。”玛雅惊诧地问。 “肯定是她!”蒂娅妲随之告诉玛雅上次海珑麟来找安归打架的事。穆茜尔靠在门边静静听着,若有所思。“公主?”玛雅吓了一大跳。“你疯了。蒂亚妲?我警告你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我没有乱说。” “你还说你没有乱说?你认为公主诬陷安归,可有证据?” “证据……我也没有。但是她非常有嫌疑。” “什么嫌疑?” “她曾经在摄政王面前指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