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总算是把你盼来了。” 陈星河没有一点官架子,上前拉着赵平的手,激动不已。 “赶快里面请,我现在就安排人准备饭菜,给先生接风洗尘。” “那就多有叨扰了。” 赵平客气道。 “这两位是?” 陈星河又看向赵平身旁的两人问道。 “他叫李虎,我的弟弟。” 赵平拍了拍李虎的肩膀,然后又指着左志刚道:“他叫左志刚,是我们西坪村镖局的副总镖头,也是这次剿匪的带队人员。” “原来是左副镖头,失敬失敬。” 陈星河急忙拱手。 这开始剿匪的得力干将,青州的土匪能不能尽数剿灭,全靠这位了。 “州牧大人客气了。” 左志刚急忙还礼。 简单客套一阵,三人被陈星河领到了会客厅。 下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可惜几人的胃都被木巧巧养刁了,稍微吃了一点垫垫肚子便没再怎么动筷子了。 倒是酒水,让三人很是震惊。 怎么也没有想到陈星河竟然拿出了相思酒。 按照徐天华的说法,一坛子相思酒价值两万两银子。 这喝的不是酒,都是银子啊。 不过三人都知道,接下来几天都是硬仗,没敢多喝,一人品了两小口意思一下就放下了酒杯。 陈星河也看出来几人心不在焉,也不再恭维赵平。 直奔主题道:“赵先生,敢问你打算如何剿匪?” “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不需要。” 赵平摇头。 他要的是练兵,让陈星河帮忙算怎么回事? 再说,每剿一处土匪,都能得到很多的战利品。 让陈星河派人跟着,战利品归谁? 当然,赵平不是在乎那么点钱粮,主要就是担心不好统一。 毕竟州牧派来的人,身份地位肯定不简单。 自己一个乡旮旯走出来的平头老百姓,如何能调动那些人? 临阵之时,不听调令,反而会害了镖师们。 “州牧大人,剿匪的计划下官不能透露分毫,还请恕罪。” 赵平歉意道。 “为何?” 陈星河有些不悦。 他可是州牧,也是他邀请赵平前来剿匪。 结果你不告诉我计划,那我能放心吗? 若非是徐天华介绍过来,而且赵平还攻克过瘟疫,是有功之人,恐怕陈星河当场就发作了。 “因为有内奸。” 赵平也没有藏着掖着。 解释道:“云安县的县令都能跟土匪有所勾结,青州那么多官员,难道没有跟他们有联系者吗?” “现在随便透露消息,走漏了风声,很有可能会导致剿匪失败。” “对,对,你看我这脑袋,竟然把这个事情忘记了。” 陈星河拍了拍额头,恍然大悟。 在场作陪的官员脸却黑了。 这话什么意思? 不是说我们跟土匪有勾结吗? 只是碍于陈星河的面子,大家都选择了默不作声。 赵平也没有在这里多停留,说了一些场面话,就告辞离开。 带着李虎和左志刚回到营帐。 赵平不是今日才到,他已经来了三日。 已经把青州境内的土匪打听了个差不多。 并且挑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安营扎寨。 那是一处山沟。 靠着一座陡峭的崖壁,另外三面全部都是密林,很难穿行。 除了经常穿梭在山林当中的猎户才有可能从外面走进来。 寻常人想要穿过密林找到营地,没个三五日根本就不行。 当然,这里也有一条直通营地的道路。 不过赵平相信,两军对敌,没人敢大张旗鼓的走正道。 谁不是趁着夜黑风高,偷偷摸摸的进行。 所以赵平压根没有留人把守。 甚至整个营地内的人两只手就能数过来,这还算上赵平李虎和左志刚。 其余之人,全部被赵平隐藏在暗中。 他要来一次瓮中捉鳖。 回到营地,就开始埋锅造饭。 八个人,全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