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说自己呢吧?要是桑家二房三房讨到肉了,你是不是也要去分一点?”
“你们说,咱去帮桑家老二老三咋样?指不定他们念着咱们的好,到时候分咱们一口肉吃呢?”
徐五艳四人并不知道村里人是怎么在背地里嚼舌根的,就算知道了他们也不在乎。
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去抢野猪的。
徐五艳一边走,一边吩咐:“等会儿到了后你们两个男人就守在外头,我和弟妹进去帮他们杀猪。大哥和景珩怕是对着那头小野猪不知道该怎么办,桑丫头好不容易打了野猪回来,可不能让她饿着。”
老三媳妇笑着附和:“是了,你们守门的时候记得表现得凶一点。大哥他们之前得罪了不少人,现在突然猎到野猪怕是不少人会眼红,然后趁这个机会来闹事情分猪肉,你们可一定要看好了。”
桑家老二老三点点头,把自家媳妇说的话奉为圣旨。
四人说话间,也走到了。
徐五艳看着桑家门口的情形,忍不住挑了下眉:“看来不需要我们了。”
另外三人跟着看过去。
桑家门口聚集了七八个人,其中一个特别眼熟,是桑家大房的邻居,王婆子。
王婆子特别爱占小便宜,嘴碎还抠门,之前因为一把青菜和桑儒德结下了仇,后来就选徐五艳他们替桑儒德还了钱和菜,王婆子仍旧将整个桑家都记恨上了。
之前桑家大房的名声那么差,很大一部分是她宣扬的功劳。
前阵子徐五艳还听到王婆子在外头说桑荼的坏话呢!
可现在,王婆子一副受到巨大惊吓的模样,见到徐五艳他们一声不敢吭,像是背后有恶鬼追着一样,飞快跑了。
其他人见带头的王婆子都溜了,一时没了出头鸟,纷纷灰溜溜地跑了!
老三媳妇暗自咂舌,悄悄和二嫂咬耳朵:“他们这是碰到硬骨头了呀?”
徐五艳则是看向站在桑家门口的少年:“那是……隔壁村的傅一。”
“那个傅一!”老三媳妇瞪大了眼睛,温婉的脸上是不加掩饰的惊愕。
桑家门口,一个穿着灰色破短褂,踩着编织草鞋,黑发凌乱的十五岁少年正面带微笑地伸手敲门。
他笑得温柔和煦,比那些下乡的知青看上去都要矜贵几分,如果忽视掉他衣服和裤腿上染着的暗红色血迹,和那头体型巨大的,躺在他脚边的野猪的话。
“谁啊!”
院子内,桑儒德不耐烦地吼了一声,然后起身走过来开门。
“吱嘎——”
老旧的木门被打开。
傅昭礼那张稚嫩的脸庞猝不及防地出现在桑儒德的眼前。
桑儒德:“!”
“嘭——”
大门重重关上!
门外的傅昭礼:“……”
“爸,开开门。”他又耐心地敲了敲门。
门内的桑儒德气得跳脚!
“谁是你爸啊!我不认识你!你谁啊?走走走!赶紧走!”他一边嚷嚷,一边就要去找锁链把自家大门给锁起来。
“外头是谁?”桑景珩和饭团奇怪地看过来。
而上一秒还在他们身边的桑荼已经消失了!
“小壹!”
小姑娘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带着无限激动和欣喜。
桑儒德来不及阻止,桑荼就打开门,一头扎进傅昭礼的怀里。
少年将女孩抱了个满怀。
“小壹!我好想你呀!”桑荼就像小狗一样,用脑在呼噜呼噜地蹭傅昭礼。
傅昭礼用力地抱住她,亲了亲她的额头:“我也想你。”
桑荼睁着一双狗狗眼,仔细打量他。
是她从没见过的小壹。
少年的皮肤因为日日干农活的关系,晒成了古铜色,精瘦的身体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肌肉,这个年纪的傅昭礼比穿越前的青年傅昭礼少了几分稳重内敛,多了些青涩和野性。
二十几岁的傅昭礼如果是一只披着伪装皮的雄狮的话,那么十五岁的傅昭礼就像是一只才露出爪牙的小豹子。
傅昭礼也一瞬不瞬地看着桑荼。
老婆好可爱。
想亲亲老婆。
可老婆是未成年。
傅昭礼抿了下唇,眼里带上了几分幽怨。
他穿过来的时间比桑景珩早了一些,不过穿到了隔壁村子里,过来花了些时间,上山打野猪带给桑桑做见面礼也花了些时间,所以现在才到。
傅昭礼有不少话想和桑荼说,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人打断了。
桑儒德将抱在一起的俩小孩扒拉开:“干什么干什么,我警告你不要耍流氓!”
桑景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了过来,和桑儒德一左一右将门口挡得严严实实:“你别坏了桑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