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的....不过是这个吻。”
机舱里氧气很足,四周都包了隔音材料,没有丝毫吵闹,只有很舒适很轻微的白噪音。
“当然,我不会白占便宜。”谢琮月扶了下眼镜,吞咽一下,“明天我让瑞叔转一笔钱,或者你想要不动产,房子还是铺面,总之不让你吃亏。”
秦佳苒做了一个深呼吸,被他的温柔却冰冷的话刺中,吐出来的热酒气尽数喷在他胸膛上,她抬起头,一字一顿:“原来我这么值钱。”
谢琮月深冷的目光定在她身上。
“一个吻,一套房子。谢先生知道港城的房子有多贵吗。十二年前,一百多尺的房子,就要两百多万。你要送我多大的房子
,千尺豪宅吗。”秦佳苒微笑着注视他?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谢先生不如捐给慈善机构吧,就当我一个吻还能行善积德。”
“非要这样?”谢琮月眉心紧紧拧起,眼中划过一丝燥意。
她不说话,红通通的眼睛倔犟异常,软绵绵的一个人,浑身上下却写着“非要”两个字。她眼泪一边淌下来,一边垂头掩面,一边嘴里嘀咕着——
“臭流氓。”
“老男人。”
“吃了还赖账。”
她以为她嘀咕的很小声。
谢琮月眸色一暗,皱起眉:“?”
她骂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过,忽然,飞机突遇气流,颠簸了一下,秦佳苒没踩稳,晃了晃,被谢琮月飞快扶住。哪知秦佳苒不肯,推他,这一推倒好,越发挑起他心底的燥意,不由分说一把抓了手腕,摁住。
又觉得不够,干脆把人拉进怀里。
“骂我什么?嗯?我吃了赖账?我吃什么了?”
秦佳苒气愤至极,又狠推他,未果,被他抓得牢牢。
“秦佳苒,算我怕你。”他低冽的气息落在她脸颊,继而强势把人圈在怀里,背脊因为俯身的动作而微躬。
她并不是很娇小的体量,但从后看,几l乎只能看见两只纤细的腿,上身完完全全被笼罩住,他宽厚的肩膀像夜色也像山。
“别动。”谢琮月箍了下手臂,唇在她耳廓上贴了贴,吐出的热气让人溺毙,“给我抱一抱。不会很久。”
秦佳苒不动了,咬着唇,无措地缩在他冷悍却温暖的怀抱里,还是拿话顶他一下,声音小小怯怯:“你都赶我走,为什么要抱我。”
谢琮月简直拿她没办法,报复性狠箍一下,胸膛顶着她最柔软的禁区,温醇的嗓子里荡出一句笑骂:“犟种。”
“早知道你是赌徒,我就不该让你有下注的机会。”他声音很勾人,落在耳边,暧昧又温柔。
抱了一分钟,不算久,他黑眸餍足地眯了眯,抬手抚摸她的发顶,手掌沿着柔软的长发往下滑落,缓慢地,一下,又一下。
动作分外温柔,怜惜,可秦佳苒无端打了个寒颤。
她突然发现,到迄今为止,她才算真正踏进了他布满迷雾的领地。
她费劲了所有的力气,压上了所有的筹码,终于掀开了赌桌上第一张牌。
他说的对,她就是赌徒。
太容易得到的,太轻易让人猜透的,太没有反骨的猎物,不会激起他的兴趣。她多么懂。
她赌他想要这样的她。
谢琮月的的确确想要。他想,他付得起失控一次的代价。
之后的事谁说得准,也许过了这几l天,冲动如台风过境,一切就变了,他不想要了,也未可知?
但愿如此。经过这几l天的相处,他那不见光的念想能彻底平息。
到时候,她需要什么,他加倍给,全当补偿。
蝴蝶的寿命只有几l个月不等,他因为年少偶遇的重逢带来的冲动又能有几l天的寿命呢?是的,他对她有那么一点特别,是因为十二年前,他见过她。
人就是会对久别重逢的东西给予一些特殊的情愫。
他温柔地整理她凌乱的鬓发,“这几l天就待在我身边。”
“我们到底去哪?”秦佳苒委屈地嘟起嘴,对上他如深邃雨夜的眸。
谢琮月深深看着她,还没有松开她腰肢的手忽然用力,低头吻住她微撅的嘴,用力咬了咬,惩罚她心机太重,时时刻刻想着勾.引他。
秦佳苒吃痛,委屈闷哼一声,听见他在耳边说:
“怎么,怕我把你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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