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占星术什么的,对未来一段时间的天气进行预测,以方便人们的出行……我想或许本地的报纸上可以开辟这么一个栏目。”
考虑到提瓦特没有电视手机之类的电子媒体,少年的倡导给到了报纸这一现有的平台。
“报纸。”
至冬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升降台很快带他们来到了机关所能抵达的最高处。
望舒客栈的东家是一位典型蒙德长相的女性,在云苓称呼她为“老板”而非“老板娘”后,还颇为仔细地打量了他一番。
“让我猜猜看,您不是第一次来吧?”
少年腼腆地笑笑:“早年间跟家里的长辈来过一次。”
这个“一次”不是谦虚。
别看他经常跨越大半个璃月做委托,实际上有「风」的加持他基本能在一天内往返璃月港,根本不需要花钱住宿,所以这家久负盛名的客栈他真的只来过一次。
至于多年前随白术先生在此歇脚的记忆,云苓大多记不清了,只剩下一些白术与老板交流的画面,以及……
以及什么来着?
本扶着额头的少年转而苦恼地叩了叩自己的脑门,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隐隐约约回忆起了一种隐秘的……源自本能的颤栗感。
大概是错觉吧。从老板手中接过套间钥匙的少年如是想道。
毕竟望舒客栈是个美得让人生不出恶感的地方不是吗?
猛吸一口大堂熏香的他感觉灵魂都要被净化了,很难想象自己会因什么原因在这里产生不好的情绪。
但打脸来得总是比翻书还快。没在进入房间多久,屋内就传来了少年的哀嚎。
“怎么刚住下雨就要停了?就是水丘丘萨满的一场雨也比这久啊!”
只见那古雅的雕花木窗外,方才还势要将二人淋成落汤鸡的大雨气势已经去了大半,只剩稀稀落落的几滴可怜的雨点,落在了他伸出窗外的手上。
气成河豚的云苓从窗台上翻下来,一头扎进了其中一张单人床。
“本来预计今天至少能走到荻花洲的。这雨下就下吧,还消极怠工,白白多花了几万摩拉不说,还让我们的行程落下了一大截。”
“这里的景色很好。”正在欣赏雨景的至冬人回应道。
这是在安慰他钱没有白花吗?谢谢,还真有被安慰到。
趁至冬人的注意力不在屋内,云苓扭动着身体,四仰八叉地在床上翻了个面儿,看似在舒展疲劳的身体,眼角的余光实则早已不自觉地飘向了对方挺立的背影。
即使与希尔打过一段时间交道,了解了他那副与高贵冷艳的脸毫不相干的性格,但自认大颜狗的云苓始终无法否认,他太吃希尔的外形了。
瞧瞧这完美的头身比,完美的倒二角结构……现在不多看两眼,以后上哪找这么优秀的人体模特?
就在少年偷摸向岩王爷许愿要同等身高的时候,银发至冬人的脑袋也终于转了过来。
“若是能提前预知降雨的时间……”他的声音在看见少年的那一刻顿了一下。
“还在想天气预报的事情吗?”
瘫在床上的云·仓鼠饼·苓随手用被子盖住了外露的腰肢,懒洋洋地摆了摆手。
“能精准预测的气象仪器还没问世呢,我也只是随口说说,不用放在心上。”
盼了十来年机械交通工具,写了无数封信给相关机构的他,早已对提瓦特科技这棵歪脖子树不抱幻想了。
与其期待哪一天须弥教令院的经费能顺利申请下来,或是枫丹研究所的人不害怕项目失败被拖出去审判,还不如琢磨怎么雇几个戴尖帽子的家伙来手动预测天气呢。
好歹他们真的比较缺钱……
“我要
是不缺钱就好了,那样的话就能租到马车,遇上这种坏天气也能避避雨。”
同样因没钱而烦恼的少年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至冬人对物价没有具体的概念,难以共情他的郁闷。
“租用,需要很多钱吗?”
“当然啦。我们璃月马本来就不多,再加上前段时间海里的那条大泥鳅跑出来的缘故,马场的损失不小……现在租一辆马车所需的摩拉,大概是你一顿早饭的这么多倍——”
少年张开十个指头,直观地表现了这一夸张的价格。
“确实是很多钱。”至冬人低下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唉,主要还是璃月的海上贸易太过发达,船比马还多……说起来,你们至冬国土面积这么大,又都是平原高原,马匹这么重要的运输工具一定很多很常见吧?”
说着说着,被堆得乱七八糟的枕头间露出了一对水绿色的眼睛。
见窗边的男人仍保持着最初的站姿,眼睛的主人笑眯眯地拍了拍床沿。
“坐呀,老站着我都替你腿酸。”
躯体几乎不会进入疲惫状态的银发青年这次没说话,老老实实走了过去。
“至冬……马在道路上并不常见,普通人一般乘坐的是以犬类为动力的小车,他们称其为‘雪橇’。”
在另一张单人床上落座的他,继续从记忆中摸索着少年想要了解的信息。
“至于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