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绵绵的防身术课程,因为姨妈的大驾光临暂且搁浅,安安静静的在家里支起画板,随意的画画描描,惬意自在。 不过想起那晚从司谨生卧房的洗手间里,几次传来冲凉的声音。 叶绵绵还是忍不住愧疚,当然,更多的是忍俊不禁,最后笑的张牙舞爪。 要不要做点什么,以表达自己的安慰之情呢? 叶绵绵灵感已至,重新换了张纸,认真作起画来。 翰林大厦 司谨生办公室里 近来宋氏跟翰林合作的海港旅游业项目进程如火如荼,宋沁这个宋氏当家顶梁柱,时不时的往翰林跑,都快要把这办公室当成她的了。 坐在她对面,埋头在文件里的司谨生样子没变,但就是觉得有哪里,说不出来的不一样。 宋沁靠在那儿想半天,依然没有头绪。 终于,司谨生在文件末尾处签上名字,最后确定,递给宋沁。 “第一批款项已经到位,翰林的专职项目组也已就位,接下来为了实时把握进度,我想亲自飞过去一趟。” 嗯,还是那个工作起来,严谨到变态的司谨生。 宋沁忍不住赞同的点头,说:“看来是我多想了。” “什么?”司谨生抬眼疑问。 宋沁呵呵的笑,还没说话,就听司谨生的手机嗡嗡震动。 司谨生做了一个稍等的手势,立即接起电话,连语气都变了一百八十度。 “嗯,在工作。早饭吃了吗?新来的阿姨小菜做的还不错,你要多吃一点。不许吃冰激凌了,听话……” “还有,这几天也不许喝冷的水,凉开水也不行,喝温水。” “给我礼物?为什么?” “你这小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呢?我没有不高兴,别乱想……” 宋沁的表情跟随司谨生的语气变化一起变幻,到最后满面都是匪夷所思。 终于,司谨生依依不舍的挂断电话,却迟迟盯着手机屏幕微笑犯痴。 宋沁恍然大悟,慢悠悠的说:“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你变得奇怪了,司谨生,你最近是生了个女儿吗?” 司谨生抬眼看她,表情虽然温和但是跟刚才的温柔完全是两个概念。 “又没吃药就出来了?自家产的,那么吝啬干什么。” 宋沁贼兮兮的看着他笑,说:“司谨生,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打电话的样子特别骚啊。就跟十八九岁,没见过异性的大猩猩似的。” “去你的,什么破比喻。你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有身份,有能力的女强人,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就不能婉转动听一点呢。” 宋沁不以为意,嘴巴一撇,说:“少来了你,我要是婉转动人,温婉贤惠。还有前头的吕婳和后来的这个,这个叫什么来着?” 司谨生无奈的提醒:“绵绵,叶绵绵。” “哦对,还有她们什么事儿啊?咱们可是革命的友谊,坚不可摧,距离婚姻的那座坟墓,还不就是一哆嗦的事儿。” “打住,婚姻对于你来说是坟墓,对于我来说可不是。不要把我拉去你的理念里,拜托。”司谨生忍着笑,脸上的蜜都要渗出来了。 宋沁啧啧有声,严肃的说: “说真的,司谨生,为什么是她呢?你确定吗?一个相伴一生的人,就这么草率的决定了?这可不像你的行事风格。” 司谨生顿了顿,神色也平静下来。 “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宋沁被他的反问弄得一愣。 司谨生笑笑,继续说: “司老夫人想要一个拥有司家血脉的孩子,所以急迫的要求我结婚。即使不是绵绵,也会有别的女人。” “我们都太了解,那些所谓的世家名媛,和贵门千金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以及被灌输的,根深蒂固的思想。金钱,名誉,地位还有利益,这些东西无时无刻不在左右她们的行动和抉择,让他们像流水线上精致的娃娃一样。可以为你生儿育女,可以贤惠温婉的在你身边陪你应酬各种宴会。可是,她们真的是因为想要呆在我这个人的身边,还是因为我只是司谨生呢?若是有一天我一无所有,她们还会陪在我身边吗?” 宋沁抢话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你就能确定叶绵绵不是带着相同的目的,来到你身边的吗?她是年纪小,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小姑娘要是动起心思来,可比年纪大的还要精明。” 司谨生松松一笑:“你说的对,小丫头精明起来可厉害着呢。不过她想要的我给得起,我也愿意给。这就